李四海黑着脸膛带上赵秀英去部队了,留下他那城里媳妇,他也不放心,就让她回城里去省亲,等他回来,再让她从城里回李庄。
刘明德听到消息,就站在村口哈哈大笑,想着明天鲁上涛来了,把方子一献,那还不把李四海吃得死死的。
李傻子心情不大好,回家把方子改了下,就拿给李水根。
“三十只两斤重的野生大王八?烤着吃?小满,这能成?”
“能,我都试过了,我吃了九十九只呢。”
李水根斜瞥了他眼,就拿着方子跑去找刘明德了。
瞅瞅时间还早,日头还没偏,李傻子就跑去东婶家。东叔的灵堂还摆着,来吃葬酒的人倒没多少了,原想就着七月半中元节把东叔埋了,没想玲玲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摆到三七。
灵棚搭在溪边空地,摆着香烛灵位,后头棺材四周放了冰块,这都二七了,也没闻到多少尸臭。
李傻子进来就瞅见虎子,蹲在地上,身子瘦了一圈,小嘴泛白,眼眶红肿,就抱起他说:“没好好吃饭吧?跟你小满哥去吃些东西。”
这才转身要走,就从外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姑娘,张嘴就说:“傻子,你抱我弟做什么,放下他,别让他跟你学傻了。”
抬头一瞅,眼睛就亮起来了。
是东婶的女儿玲玲,挺标致的姑娘,垂肩的秀发,染成黄色,穿着白衣,常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孝衣一套,更显水灵。
身材那是前凸后翘,嘴角还微勾起来,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但比赵秀英那种要内敛得多,指甲擦得红红的,一双水一样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
“玲玲,听人说你在歌厅里做事?”
“咋了?你会说人话了?我在歌厅里陪人跳舞,又不是卖身,要你管?虎子,过来,姐姐带你去吃粉。”
抢过虎子抱起来,玲玲瞪了他眼:“你拜完就走,以后不要来找虎子。”
李傻子呵呵的笑:“我找虎子咋了?我拜东叔,你也不陪着行礼?”
玲玲哼了声,将虎子放下来,拉着他跪在蒲团上,等李傻子上完香磕了头,她陪完礼,就拉起虎子往外走。
屁股扭得跟个纺锤似的,李傻子瞅着舔了下嘴唇。
一出灵棚,就瞧见东婶一脸茫然的站在井边,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扶住。
“东婶,你别想不开,这要跳井里,你还好,头一疼就跟着东叔走了,虎子和玲玲咋办?”
东婶转头瞧是他,就失笑说:“我啥时说我要跳井了?你东叔病这几年把我累坏了,他走了我倒是轻松了,咋会想跳井,我这是站井边想事呢。”
“你想事也站开些,这要一失足落下边咋办?”
东婶心里舒服,这傻子还知道关心人啊。
陪着东婶回屋,看她那模样,也知她没心情捣弄,还想着能趁火打劫,想想还是算了。就问起玲玲的事,说她是不是在县里卖肉来着。
“她说在歌厅里陪舞,我琢磨不大对路,这陪舞陪着陪着不都陪床上去了吗?我就问她来着,她带我去歌厅里瞧了几场,是在陪舞,二十块钱一首,抱着男的跳……”
李傻子听着就腻,这不就跟书上说的贴面舞一样?男人就陪着衣服顶几下过过干瘾,女的呢,会被男的掐下屁股,摸个啥的。
“你咋问起这个来了?你该不是瞧上玲玲了吧?”东婶警觉起来。
她倒无所谓,早就准备着要被李傻子日了,可她女儿就另说了。
“我就问问,刚在灵棚那遇到她了,她带虎子出外吃饭呢。”
李傻子拿起东婶的手,别瞧她年纪有点大了,这从小又做庄稼活的,手掌却滑腻得很,手背都是肉,摸起来软绵绵的。
“摸手做啥,你摸个手也能舒服了?”
东婶笑吟吟的说,眸子里亮闪闪的。
这几天她又是高兴又是愁,高兴的是东叔终于走了,让她有种解脱的感觉,愁的是他这一走,村里还不知会不会把她赶走,想法子把宅子给占了。
“摸手当然不能舒服,东婶,要不我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话,有人又来祭拜,东婶就跑出去陪礼。
完了,她一转身就见李傻子把灵棚给拉下来,拿了砖块把四角都给压好,上来就抱住她滚在地上。
手往衣服里一伸,摸着那大就揉,弄得东婶魂不守舍的。
“你咋在这儿弄,这让人瞅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话是这样说,可越在这种地方,东婶就越觉着兴奋,一股子骚劲腾腾的冲起来,手也跟着不本分起来。沿着李傻子的裤裆往下一掏,抓得紧紧的,感觉着那玩意儿的热度,心跟着怦怦的跳。(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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