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有一天突发奇想,问岐伯:“嘿,岐伯啊,你说这有的人啊,怀孕到了第九个月,突然就变得不能说话了,跟个哑巴似的,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岐伯一听,捋了捋他那长长的白胡子,笑眯眯地说:“陛下,这事儿啊,得从人体的奥秘讲起。您知道,孕妇肚子里的宝宝,那可是跟母亲紧密相连的,特别是那个‘胞之络脉’,它就像一根细线,紧紧系着肾脏。而这根线呢,又跟少阴经脉手拉手,一路穿肠过肚,最后还跟咱们的舌头根部打了个结。所以啊,一旦这胞络出了问题,比如断了或者堵了,那舌头根儿就得不到足够的滋养,自然就说不出话来啦!”
黄帝一听,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那咱们得怎么治呢?总不能让孕妇一直这么哑着吧?”岐伯摇了摇头,一脸淡定地说:“陛下莫急,这事儿其实急不得。您想啊,这是自然规律在作祟,等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孩子一出生,这胞络自然就恢复了,说话的功能也就跟着回来了。咱们中医讲究的是顺应自然,无为而治嘛!”
黄帝听了,哈哈大笑:“好一个无为而治,岐伯你真是深得我心啊!不过,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刺法’里的‘无损不足,益有余’,听起来挺有意思的,给我详细说说?”岐伯便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这‘无损不足’,就是说啊,如果病人本来就身体虚弱,瘦得跟竹竿似的,那咱们就不能再用针灸啊、砭石啊这些外力去折腾他了,不然就是雪上加霜嘛!至于‘无益其有余’,则是说,如果病人肚子里已经鼓鼓囊囊的,比如有积水啊、肿块啊,这时候你要是再给他泻一泻,想把多余的东西排出去,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为啥呢?因为这一泻,很可能就把身体里的精华也给泻出去了,到时候病没治好,反而把身体搞垮了,这就叫‘病独擅中’,也就是病邪独占了身体的意思。所以啊,咱们得等时机成熟,就像等果子自然熟透一样,然后再慢慢调理,这就叫‘疹成而调之’。”
说到这里,岐伯突然话锋一转,笑眯眯地对黄帝说:“陛下,您看,这中医之道,是不是就像咱们做饭一样?得掌握好火候,得知道什么时候该加水,什么时候该加盐,不能急也不能慢,得慢慢来,才能做出一桌美味佳肴,对吧?”黄帝一听,连连点头:“对对对,岐伯你说得太对了!中医之道,果然博大精深,咱们得好好琢磨,好好传承啊!”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再聊聊那些古老的穴位和方剂。虽然现在咱们不用那些古老的穴位名称了,但它们的功效和原理还是一样的。比如,咱们现在说的“肾俞穴”,在古代可能就是“肾之俞”,意思都是肾脏在背部的反应点,多按按能补肾强身。至于方剂嘛,那更是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根据病人的病情和体质来量身定制的。
比如说,有个孕妇因为怀孕后期身体虚弱,容易感冒咳嗽,咱们就可以给她开一剂“玉屏风散”。这方子简单得很,就三味药:黄芪、白术、防风,按照一定比例(比如黄芪15克、白术10克、防风6克)混合在一起,煎水喝。黄芪补气,白术健脾,防风固表,三药合用,就像给身体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屏障,让外邪无法入侵。这样一来,孕妇的身体自然就强壮了,感冒咳嗽也就好了。
黄帝一脸严肃地问:“哎,岐伯啊,你说这有人老觉得胁下胀得慌,气儿还老往上顶,这么个毛病拖了两三年都不见好,这到底是啥疑难杂症啊?”
岐伯捋了捋他那飘逸的胡须,慢悠悠地说:“陛下,这病啊,有个文雅的名字叫‘息积’。您听听,这名字多有意思,就像是身体里住了个爱积气的‘小淘气’。不过您放心,这病不影响吃饭,胃口好得很,就是治起来有点棘手。针灸啊、艾灸啊,这些常规手段可不好使,得靠导引术加上对症的草药慢慢调理。单靠吃药啊,就像是给这‘小淘气’送零食,治标不治本,得双管齐下才行。”
黄帝一听,乐了:“哈哈,你这比喻倒是挺生动。那再问你个事儿,有人全身从大腿根儿到小腿肚子都肿得跟萝卜似的,还特别是肚脐周围疼得要命,这又是什么情况?”
岐伯一听,眉头微皱,仿佛是在脑海里翻阅着《黄帝内经》的电子版:“哦,那个啊,是叫‘伏梁’。这名字听着就像是肚子里藏了条‘潜伏的梁’,其实是风邪作祟的根儿。这风邪啊,它不老实,跑到大肠里溜达一圈,还特地在肚脐下面的盲肠那块儿安营扎寨了。您知道,盲肠那位置,在咱们现代人说的‘神阙穴’附近,那可是人体的重要交通枢纽。所以,这风邪一捣乱,肚脐周围自然就疼得厉害了。”
黄帝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来如此,那治这病有啥讲究不?”
岐伯认真地说:“治这病啊,得小心翼翼,千万不能随便乱动它,不然啊,风邪和水湿一勾结,就变成了‘水溺涩’的毛病,也就是小便不利,那可是雪上加霜了。治疗嘛,得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用些祛风除湿、利水消肿的草药,比如茯苓、泽泻、车前子这些,每样来个十几克,煮水喝,慢慢调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调整生活作息,饮食清淡,别让风邪有可乘之机。”
黄帝眉头一皱,像是在思考人生难题:“哎,岐伯老师,您看看这病例,有人尺脉跳得跟打鼓似的,快得飞起,而且手脚筋脉还紧绷绷的,跟拉满的弓似的,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啥病能这么嚣张?”
岐伯老师捋了捋胡子,一脸淡定地说:“黄帝陛下,您这可是问到了点子上。这症状啊,咱们古时候叫它‘疹筋’。您想啊,筋脉这么急,肯定身体里头有股子不顺畅的气儿在作祟。这人啊,肚子估摸着也是紧绷绷的,不舒服。要是再看到脸色发白或者发黑,哎哟,那病情可就不容乐观了,得赶紧想办法疏通疏通。”
黄帝一听,眼睛一亮:“原来如此,那再来个难题考考您。有人啊,头痛得厉害,一年四季都不带停的,这得是造了什么孽,才得这么个磨人的病?给它起个啥名儿好呢?”
岐伯老师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世间万物:“陛下此言差矣,这可不是造孽,是遭了自然界的罪啊。想当年,此人必定是遭了大寒之气的侵袭,那寒气深入骨髓,骨髓呢,又是连着大脑的,相当于大脑的‘暖气管道’。这一受寒,暖气管道堵了,大脑供血不足,可不就得头疼嘛,连带着牙齿也跟着遭殃,疼起来要人命。这病啊,咱们就叫它‘厥逆’吧,听着就让人感受到那股子寒气逼人。”
黄帝有一天问岐伯:“老岐啊,你说这有的人吧,老是觉得嘴里甜甜的,跟吃了蜜似的,这是啥毛病?咋得的呢?”
岐伯大夫一听,立马捋了捋他那长长的白胡子,慢悠悠地说:“陛下,这可是个讲究的事儿,这病啊,咱们叫它‘脾瘅’,听着有点文绉绉的,其实就是五脏之气过盛,特别是脾这家伙调皮了。您想啊,咱们每天吃进去的五谷杂粮,酸甜苦辣咸,都得先到胃里待会儿,然后脾大哥就出来干活了,它负责把这些食物里的精华啊,运送到全身各处。可要是这精华在脾里待久了,不走动了,就会变成湿乎乎、黏糊糊的津液,这时候人嘴里就自然发甜了。这病啊,多半是因为吃出来的!”
“怎么个吃法呢?”黄帝陛下好奇地问。
“嘿嘿,陛下您听好了,这人呐,肯定是爱吃那些肥甘厚味的东西,什么红烧肉、糖醋排骨、奶油蛋糕啊,一顿接一顿,吃得那叫一个过瘾。但您知道不,肥的吃多了,体内就容易生热,跟个小火炉似的;甜的呢,吃多了肚子就胀得慌,感觉跟塞了个大西瓜似的。这一热一胀,脾气就不顺了,它就开始往上窜,时间一长,就变成了咱们说的消渴症,也就是现在的糖尿病前期或者类似的症状了。”岐伯大夫解释道。
“哎呀,这可咋整啊?”黄帝陛下急了。
岐伯大夫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草药,说:“陛下莫急,我有妙招。这草药唤作‘兰’,可不是普通的兰花哦,它有着神奇的除陈气、清新脾胃的功效。咱们可以把这兰草晒干,研磨成粉,每次取个几克,用开水一冲,当茶喝,既解腻又养生,慢慢调理,那脾胃自然就舒坦了。”
说到这里,我得给大伙儿科普一下,虽然古代没有明确说明是哪种“兰”,但根据中医理论,我们可以理解为一些具有芳香化湿、健脾和胃功效的中草药,比如佩兰、泽兰等,都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具体用量还需根据个人体质和病情来调整,这里只是举个例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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