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皇上好意,你竟如此亵渎!”在一旁的丞相看不过去怒吼道。
靳言忙施礼道,“皇上,丞相,师父在宗门之内自由惯了,对亲情之事实在无感,并非有意冲撞圣威的。”
公皙昊然歪头看向靳言,“你的话倒是中听,朕倒是想问问看,为何不愿子承父业,国公府已然重建,国公爷之位朕也可以特设给她,为何是朕强人所难?”
靳言笑了笑,“皇上,师父年幼被封承轩抛弃,养在紫檀阁整整十几年,比起那个抛弃他的爹,好像紫檀阁更能作为师父的亲人吧。”
“至于国公爷之位,国公爷乃是南渊国栋梁,立下汗马功劳之人才能封为国公,师父无功,何意继承大统,她也不想您为难,只不过表现固执些,态度强硬些,引得您的不悦。”
公皙昊然眯了眯眼,靳言果然伶牙俐齿,这话说得天衣无缝,让他无法继续找到其中的破绽,以国公府之事再去找二人的麻烦。
可眼下水患之事,若没有好处,二人为何要来为自己所用,他担心的是,这二人不愿去处理水患一事。
“罢了,此事改日再议,”公皙昊然轻叹口气继续说道,“水患之事想必你们二人已经知晓。”
靳言施礼道,“我们师徒二人就是为此而来。”
封含蕴也是在宿恭的讲述下,才明白原来水患突发,是因为自己突破引发天雷所致,她负责道,“水患之事与我等有关,自要负责到底。”
“好!”公皙昊然激动地站起身来,“你等有这种觉悟朕很是欣慰,说吧,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们。”
靳言挑挑眉,【要什么扶持吗?不不不,只有女神一个人便够了,多了反倒暴露行径,让那些人注意到,不如与公皙昊然谈谈条件,要些好处。】
【哎?可以做南渊国的顾问,这样就可以逃离权力中心,又可以带着公职去做事,享受公家资源,一举两得。】
靳言笑了笑,她施礼道,“皇上,这次有我们师徒二人足矣,只需一路上没有人阻止我们师徒二人便可。”
“哦?”公皙昊然十分惊讶,“你不需要朕派一支队伍助你们吗?”
“不用。”封含蕴对靳言的话十分坚信,她说只要自己就可以,那就是自有自己。
公皙昊然点点头,“好,那朕就将这水患之事交予你们二人,水患处理好,朕有重赏,处理不好,朕拿紫檀阁试问。”
靳言胸有成竹,“是,陛下万岁。”
“宿恭,将朕的国主随身令取来。”公皙昊然看向宿恭。
从内阁离开,二人便被宿恭送出了宫门,临行前,在公皙昊然这里领了一块令牌,令牌纯铜打造,手感很好,看得出上面有过使用痕迹。
宿恭笑道,“二位,这是南渊国国主的随身令牌,有了这个令牌便可随意调动地方兵权,为你们所用。”
靳言笑了笑,摩挲着令牌的质感,“谢谢宿公公,麻烦公公带话给国主,水患之事就交给我们二人,若是我们没有处理好,大可按照国主之意处置紫檀阁之罪,若是我们处理得当,还请国主应了我们的要求。”
宿恭挑挑眉,这是想要和国主谈条件的意思,此女还真是有趣,敢与国主谈条件者,这些年都被国主一一处置,不知道此女能坚持多久,“好的言姑娘,老奴定会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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