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错愕地盯着那绸缎。
果然歹毒!
一般人防备人家,都只会防备入口的东西,谁会想到这上厕所时擦一擦下面的绸缎竟然也有问题呢?
简直是防不胜防!
小玉还在嚷嚷,“真是开了眼界了,她们也真是会设计,直接往女子这儿涂药,这可比口服的药见效快得多,是吧主人?毕竟这儿就是直接跟男子咳咳咳……”
景飞鸢默默扶额。
有时候真不希望小玉走下神坛跟她讨论这些,小玉以前高傲的时候,也有它高傲的好。
景飞鸢再次拿起那块绸缎,扔进空间里让小玉处理一下。
小玉飞快将绸缎上的药粉全部弄走,示意景飞鸢安全了。
景飞鸢这才将绸缎重新取出来,擦了擦身子,然后将绸缎丢弃,整理好衣裙离开恭房。
景飞鸢跟小玉磨蹭的这会儿,秦太后已经出来洗好了手。
见景飞鸢出来,秦太后若无其事地冲她笑。
景飞鸢也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冲秦太后莞尔,等她洗干净手之后,妯娌俩有说有笑离开。
而就在两人离开后,有个老嬷嬷飞快走到景飞鸢方才的恭房里检查。
看到扔掉的绸缎正是她们准备好的那一块,上面还有一丁点水渍,老嬷嬷满意地笑了。
娘娘谋划的事——
成了。
现在就等着这个高贵的摄政王妃浑身发痒意识混沌,如同娼妇一样搔首弄姿求着男人去宠爱她吧!
……
景飞鸢回到桌边坐下。
郑知恩侧眸紧张地看着她,眼神询问她有没有事。
对面桌边的燕离澜也盯着她上上下下看,生怕她离开的这会儿已经遭了秦太后的毒手。
景飞鸢对两人安抚一笑,表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她一边继续与秦太后说话谈笑,一边在心中问小玉,“她们那个药,多久会发作?发作起来是什么表现?”
这会儿工夫,小玉已经将那药粉研究透了。
它告诉景飞鸢,“身体好的,一刻钟会发作,身体不好的时间会更短一些,至于发作起来是什么表现……一开始人会双腿无力四肢发软兼头晕,过会儿就会感觉到身体又痒又烫,浑身跟有蚂蚁爬一样,希望有人摸一摸你,帮你拂去那些蚂蚁……最痒的是你不能示人之处,你会渴望有男人对你那样咳咳咳……”
景飞鸢心底涌上无法言说的厌恶。
她对秦太后仅有的那点好感,在知道这恶心的药性之后彻底烟消云散。
她无法容忍自己被人下药后变成那么身不由己的丑陋样子,她无法容忍自己被人害得失去自我只能受药性驱使像野兽一样交配。
秦太后此举,是在践踏她的尊严,恶心至极。
景飞鸢死死掐着手掌心忍住心底的杀意,抬头看了一眼秦太后。
有些话,她本来打算以后说……
可是今天,她非说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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