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鸢儿身上的热度这么明显,合着是因为偷偷干了坏事!
姬无伤反应过来以后,又无奈又生气,他宽大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景飞鸢两下,斥道,“简直胡闹!”
说完,他转过身一把将景飞鸢放在桌上,头痛地望着景飞鸢,“谁让你吃药的?”
他捏着景飞鸢的下巴,略带惩罚性地按了按,“瞧你这傻样!不是说了咱们慢慢来吗?你这样做,把我置于何地?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是个畜生,你懂吗?”
景飞鸢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她当然懂,可是,她想跟她的夫君做真正的夫妻啊。
瞅见姬无伤恼怒的样子,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地方,故作委屈地冲姬无伤撒娇,“王爷,你打疼我了——”
姬无伤轻哼道,“少跟我装模作样,这么轻拍两下能疼到哪儿去?能疼死你?”
景飞鸢靠在他肩上,一口咬住他肩,然后松口哼哼道,“能,就是要疼死我了,你要是不信……你要是不信那你看看是不是红了……”
姬无伤低头瞄了一眼自己打过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在怀中撒娇的小妻子,他的脸颊也泛起了红。
这让他怎么看?
这不是暗示他宽衣解带么?
这也太大胆了!
吃了药的鸢儿简直让他无力招架!
景飞鸢见他还杵着想做正人君子,又好笑又气恼。
景飞鸢摸着他的脸颊,问道,“王爷,你说我是不是下错了药,嗯?我就不应该自己吃,我应该给你下,让你又变成疯狼模样。”
景飞鸢咬着他耳朵,笑道,“毕竟,那样的你可不像现在这样正经,我记得上次,明明我还没嫁呢,有个人就特别不要脸地把我摁着,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哪儿像现在啊,都这样了,还杵着……嘴上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能眼睁睁看着我受折磨……”
姬无伤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的妻子都这样可爱地嘲讽他了,他还能忍吗?
他握住景飞鸢的下巴,用唇封住了景飞鸢所有的嘲讽。
事已至此,既然他的妻子已经为他吃了药,他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他越磨蹭,他的妻子就越难受,这不是两人都跟着一起受罪么?
他弯腰将景飞鸢一把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床榻。
将景飞鸢放下时,他一边扯床帐,一边望着景飞鸢的眼睛低声说,“我出宫时在小皇帝的浴池里沐浴了……干净的……”
景飞鸢没忍住笑了。
她纤纤玉指捧着姬无伤的脸,愈发觉得她的王爷真诚得可爱。
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还担心她会嫌弃他吗,明明如此干净,可碰她之前还得默默解释一下他身上是干净的?
景飞鸢忍着笑,也垂着眼小声说,“我也沐浴过了,还擦了香膏,你闻闻……”
姬无伤轻笑,“早就闻见了,香得要命。”
景飞鸢忍着羞臊,抬眼直直望着他,换了个词,“闻到了,那……再好好尝尝?”
姬无伤一愣,迟迟没扯开床帐的他忽然难以自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一拽,床钩子被他拽下来,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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