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孟亦舟喘息着离开,还咬了一下沈晚欲红润的下唇,他哑声问:“你想我了吗?”
沈晚欲胸腔起伏,平息着呼吸,没作答。
孟亦舟轻笑一声,缓缓地从沈晚欲的额头轻吻到眼睛,描摹起伏的轮廓,爱意在动作间燃烧。
沈晚欲推了推孟亦舟:“别腻歪了,晚上再说,我先出去。”
孟亦舟将沈晚欲困在身前,不退不让:“再亲一会儿。”
沈晚欲反手挡住孟亦舟再度吻下来的唇:“不行,万一我妈过来,一掀帘就能看见。”
孟亦舟笼罩着沈晚欲整个人,贴他耳边犯浑:“看见了我就管她叫妈,反正迟早得叫,就当提前认祖归宗了。”
沈晚欲不跟他胡扯,撒腿就要跑。
孟亦舟伸长手臂,从身后搂住沈晚欲的腰,耍赖道:“别走,咱们一块洗。”
沈晚欲露出无奈又宠溺的表情,拍了拍环在腰前结实的手臂:“能不能换个不那么过分的要求。”
孟亦舟说了句不能,将人转过来,俯身堵住他的呼吸。
沈晚欲再一次清晰的认识到,论耍浑,真没人是孟亦舟的对手。
半个多小时后,那扇歪歪斜斜的破烂塑料门才打开。沈晚欲眼角泛红,看起来给欺负惨了,他脚步飞快,急急忙忙进屋换衣服。
孟亦舟狗尾巴似的跟在沈晚欲身后,进了里屋,挨过去哄他,揉他发红的膝盖,小声地跟他说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说阿欲真好,也说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他想他想的不得了,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沈晚欲狠狠心把这害了相思病的粘人大少爷赶去客厅,自己留在卧室换衣服。
刚脱掉湿衣服,楼底下传来一阵嬉笑怒骂。
沈晚欲随便套了件T恤,站去窗前,盯着路过的那群小流氓,见他们没有找麻烦的意思,才合上窗。
院子里,孟亦舟半弯着腰,手里拿着钳子,埋头鼓捣卫生间那副坏掉的门锁。
宋丹如站在他旁边,一脸怯笑,受宠若惊地说谢谢。
“您不用客气,如果以后家里需要帮忙,您就给我打电话。像修水管,门锁,这些我都会,”孟亦舟熟练地拧着螺丝,卸下坏了的锁,再把新的装上去。
“哎呦,那不是麻烦你了么,”宋丹如逮着围裙,脸上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害臊。
孟亦舟抬起眼眸,笑得十分好看:“不麻烦。您是阿欲的妈,也算是我的长辈了,有需要您知会一声,阿欲的事就是我的事。”
宋丹如错愕地愣了愣,觉得这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她转头,沈晚欲换了身衣服,大步朝这边走来。
“你干什么?”
“修锁,马上就好。”
上完最后一颗螺丝,坏了两三个月的这扇小塑料破门终于修好了。
一打岔,宋丹如忘记了一瞬间的不对头,感激地对孟亦舟笑笑:“小孟啊,留下来吃晚饭吧,阿姨今天买了好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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