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悠然不知颜三郎的盘算,说完这些觉得无趣,便回了前院,吃了饭教大丫几人读书。
许氏领着儿媳又来了,往日,她们上午跟着箐箐学绣技,下午便离去,学了几日,也学了两种绣技。
今日她们见家中有客,衣着华丽,身份不凡,略站了站便离开了,等客人走后再来。
就这样,程安佑和赵瑾泓进了颜家,日日早起,跟着颜父打拳。
如此过了几日,卫五回来了,找了机会对赵瑾泓道:“殿下,属下查了,颜家三夫人的身份没问题,那个姓孔的婆子和姓白的侍女没说谎,隔壁县确实有户人家,姓卫,不知何故,十年前搬走了,据说,回老家去了,属下按照地址去查了,老家没有,他们不知所踪,无人知他们的去向。想来是路上遇害,只留下一个孤女。”
卫五办事细心,临走前特意威胁孔嬷嬷和白梅,她们断不会说谎的,连说辞都一样。
不知为何,赵瑾泓说不出的失望:“是吗,难道人真有相似?”
罢了,既不是,他也不便在此多留。
程安佑得知赵瑾泓要离开,心中不舍,他还没找到机会与箐箐谈心,他怎么突然要走。
见卫五回来,就知事情有了定论,问:“查清了,不是?”
若是,赵瑾泓早欢呼雀跃了。
赵瑾泓脸色不悦,扫视一眼程安佑:“你若不走,便留下。”
“谁说,我不走了。走,舍命陪君子,表哥去哪里,我便去哪里、”程安佑认命了。
颜三郎拿着书出来,正巧听见他们要走,想到目的未达到,便走上前:“你们要走,可是家里招待不周?”
赵瑾泓见他进退有度,学识渊博,礼数周全,笑了笑:“打扰多日,是我们冒昧,出来多日,恐家中忧心,还是早日回去好。”
“既然你们心意已决,我不便多留。箐箐准备做些罐头,乃水果所做,不如等好了,带上一些,也算是我家的薄礼,不成敬意。”颜三郎道。
程安佑本不想离开,听了这话,让赵瑾泓多住两日,他还未吃过罐头呢。
箐箐得知程安佑要离开,想起了汴京的罗家祖母,就想多做一些,让程安佑带回去,让罗家祖母尝尝,也算是她的孝心。
程安佑自然愿意帮忙,还不忘给自己捞好处:“我祖母与罗家祖母交好,若是知你孝敬罗家祖母,怕又要吃醋,觉得我这孙儿不如孙女好。”
箐箐听出他的意思,一面洗桃子一面道:“有祖母的,自然有程祖母的,你放心好了。”
她知罗老夫人身子不好,放下桃子,先回自己房间,拿了一千两银票,揣着银票,去了东边耳房,找悠然,想买人参。
祖母年纪大了,应该能用得上。
悠然得知箐箐的来意,笑着道:“人参我多的是,何须你买,送你便是。”
“这如何使得,嫂子再多,也是嫂子的东西,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能说给就给,况且不是我用,是我用来还人情的。”箐箐将银票塞给悠然,“嫂子若是不要,便不想卖人参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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