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曼最多就这样算了,但他若昂可不能这样子就算了。
错的人一定要付出该有的代价,而这代价应该由他替克莉丝曼出手去剥夺,毕竟这可是会脏了自己的手的,他不愿克莉丝曼沾上。
许家,攀附着这一束光才爬起来的,现在竟想让这一束光黯然。
熟悉的香气钻入若昂的鼻腔里,他紧攥着的拳头松开,让自己的身体变的柔软,接纳着克莉丝曼,“还在难过吧。”
克莉丝曼怎么能不难过,那可是自己怎么样都无法割舍的父母,是血浓于水的,“一点点吧,不过你呀,总是比我还生气呢。”
没有人的教室里,他们之间亲密的也就比之前更为不限拘束了。
“我怎么能不气。”他精心养护长大的女孩,除了自己外,没有人可以让她难过。
许家已经有一次例外了。
“我想见他们。”问问他们是否知道了自己的错误,问他们是不是后悔伤自己的心,是不是还爱着她。
“好。”
若昂依旧啄去她挂在睫毛上的泪,克莉丝曼整个人都是他的,所以眼泪也是他的。
可刚刚克莉丝曼哭过一小阵,面上有着眼泪蒸发掉后的粘腻感,她不喜的皱眉,让若昂带她去擦脸。
洗手间离教室并不远,出了教室门,右拐就能看到。
现在一节课才过三分之一,走廊里本应该没有其他学生,但却有两个学生从教师办公室出来,现在离这里越来越近。
“你不用去理会他们。”
“我理会做什么呢?我是得利者呀,弱小的他们只能背地里搬弄是非。”
“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那我应该做什么?我的世界里只有利益和他,既然嫁给他已经没希望了,那我只剩下利益。”
昨晚父亲的话,到现在她还犹如在耳。
她小看了那个女孩在若昂心中的位置,更是看清了如今的莫家,是根本不需要联姻来维持的,他们需要的是忠实的护卫者。
苏家就是,她也是。
这直接打破了当初自己的想法。
既然对他最后一点的心思和希望也没了,那苏澜鑫只能把心思全放在苏家的事业上。
站的越高,看到的就越多,没人会不向往的。
温肆叹气,他是心疼苏澜鑫的,“你真的变化好大。”
“你也是啊,最近成熟了点,没有咋咋呼呼的了。”苏澜鑫的手端端正正的放在小腹前,但却歪过头看着温肆,面上是打趣的神色。
“你就别”温肆用另外一只能动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他哪里是成熟了,其实是受到了一些打击而已。
可目光飘向远方时,却看到了熟悉的一头金发。
是克莉丝曼和他若昂。
苏澜鑫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只是他们好像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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