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姐,你别哭了行不行,我有女朋友哎!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张启律回了广东,除去在健身房锻炼锻炼,就是被老爹丢去一串钥匙,让他去收租,美其名曰父承子业。
虽然张启律实在没什么兴趣,这年代手机支付就好喽啊,可张老爹就喜欢现金,除去走走也当工作了啊,人不能在家躺成个废物啊。
他是正在收租时,接到柳绵绵电话的,那头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就跟张启律亏欠了她多少多少似的。
"小朋友丫,做人唔可以咁伤害人哋细路女啦,会遭报应嘅啦!"
正在数现金的商大妈,俨然一副知道内情的模样,半是叹息半是憎恶地看了一眼张启律,手指头重重的一张撮着一张。
这年轻人啊!
"阿婆丫,你误会咗啦,佢唔系我女朋友喇!"
张启律连忙摆摆手,这锅我可不背,这又不是我女朋友。
但商大妈显然不信,沟横纵壑的老脸显出鄙夷的神色,"靓仔丫,做人要有良心哇,虽然你屋企有钱,但系做嘢都要有分寸啊!"
张启律知道解释不清,心里窜出一股气,但又不能对着老人吼叫撒气,只得接过钱,往腰包一塞,就要走。
商大妈关门时还嘀嘀咕咕的,叹息世风日下啊!
"呢个后生仔丫,就烂玩,都冇得礼貌,走都唔打招呼哎呦!"
张启律忍住了想踹门的冲动,大概有些人就是爱意淫富二代的生活,尤其是发现一些龌龊事的时候,更是打起劲头来,使劲嘲讽一番。
仿佛自己也就因此高贵起来。
张启律家虽然有钱,几十套房产,但并不是一个混烂的二代,只是人们往往喜欢给自己的臆想,打上一个标签。
事实上,很多富二代都不是游手好闲的人,反而更多的是事业心很重。
"恒辰啊!你又怎么柳绵绵了,她又跑我这哭来了,可烦死我了!"
张启律找了一家肠粉店,吸溜吸溜地大口吃着,一面跟苏恒辰视频。
"启律,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一面不喜欢你,一面又不拒绝你,欲拒还迎,明明自己有喜欢的人,怎么还要吊着其他人呢!"
苏恒辰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胡子也几天没刮,头发也有些凌乱,看样子好像宿酒醒来一样,而一双桃花眼却是亮晶晶的,闪烁着痛苦。
张启律扒拉完一碗粉,抹抹嘴,"恒辰,怎么回事?你说的这些跟柳绵绵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也喜欢她?"
张启律眉头都要皱起来,恒辰说这话很奇怪啊!
什么"女人吊着其他人"什么的话,真是让人毫无头绪。
"好了,挂了!这事不许跟婧婧说!"
苏恒辰显然是在宿舍里,终于撑不过疲惫倒在桌子上,脸色红红的晚霞色,硬茬的头发也乱乱的,他关掉了视频。
张启律担心啊!这小子是怎么了!
让我不许跟婧婧说,那就是跟他的宝贝初恋白月光没关系喽,那为什么又说出那番奇怪的话,听起来就像吃醋一样。
还是问了柳绵绵,那个小姑娘痛哭一番之后冷静很多了,但一听张启律问起来,就又哭哭啼啼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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