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信”紧接着又道,“来人,备桌好酒好菜”
一刻钟后,下人将香飘四溢的美酒佳肴端了上来
“李侍郎请”
“三殿下请”
白染儿听着两人的碰杯声,将眼偷偷开了条小细缝,下一秒肚子就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她怕被人听到使劲吸着肚子保持着一个姿势,然后她就听到一嘶哑的声音道,“醒了,就别装了,再不呼气又憋晕了,来人,将莲子百合羹给王妃端上来”
被人揭穿了就没必要再装了,的确,要是再不呼气,她真有可能再被憋晕,虽然她憋气的时间比常人要长很多,但此时也到了极限,尤其是她闻着香飘四溢的饭菜,此时心里就像猫抓似地心痒难耐
现在好了,她终于解放了,白染儿深呼吸了几口气,手下意识地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嘿嘿一笑道,“我睡了几天”
“四天四夜”
“怎么睡了这么久”也不知杜鹃和卢雅芙发现她失踪了,有没找她,白染儿歪着脑袋呆呆地想。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将莲子百合羹端了上来
李恪吩咐下人将莲子百合羹放到矮几上,然后拿了条雪白的狐皮毯将她围好
下一步的动作,白染儿已猜到,她赶忙抓住白狐毯,“我自己能走”说着她就要下床自己走
“听话,你病还没好,今晚我将你引荐给两个人,明早我得回齐州”李恪星云般闪烁的眸子此时布满血丝,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些许落寞,曾经如墨的黑发中却夹杂了如雪般的银发,黑发和银发相互交错,他一弯腰,一绺银发从肩头垂了下来,青青的胡茬在银发的衬托下就像沐浴在月光下的青草似地,清凉凄美。
白染儿直盯盯地望着他,“你的头发”
“没事,一会我用墨染下就好了”李恪将她抱到紧挨着他的一厚厚的蒲团上,扶她做好
“李仕朗,我离京的这段日子,拜托你多多照顾我的妻子”李恪说着向他对面那位手拿五彩羽扇,颇具仙风道骨的青年人恭敬地行了个跪礼
“三殿下,快快请起”五彩羽扇的青年人轻摇羽扇依旧不徐不疾道。
【二二三】攻心(上)
【二二三】攻心(上)
“你先前说的王妃,现在说的妻子不会指我吧”白染儿诧异地反指着自己的鼻子,“李恪,称呼是不能瞎喊的,再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我的父母已经和司徒康订了口头婚约最重要的一条是我可不想嫁给你”
“白染儿已在四天前暴毙而亡,现在你是前朝邢国公杨士贵的嫡孙女杨沛瑶”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李恪像只暴怒的雄狮般腾地一下跳了起来跃到她身旁,双眼猩红,满身戾气,眼神像把刀子似地凌迟着她,面色狰狞得像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的恶魔
白染儿被气的心肝脾肺齐抽搐,她强忍着疼痛轻咳了两声,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控诉道,“你不讲理,干嘛呀这是,你还想将我生吃了不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这是天地间的大孝,我的父母兄长俱在,虽然我病了,但还没死,你凭什么不经我父母和我同意就随意更改我的姓名,胡乱捏造我的身世,你……你……你不仅侵犯了我身为大唐普通子民的姓名权,损坏了我的名誉,还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和尊严,我要告你……咳,我要告你诽谤”
她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又连咳了两声,接着对摇扇子的李姓青年道,“这位先生,你可听到他说的话有多霸道有多混账,要真较起真来,我还算是他半个救命恩人呢,他就这么报答他的救命恩人咳,咳,他不就是命好,摊上了个有能耐的爹吗,我爹娘虽说都是普通人,但他们是给我生命的人,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也许他们在你们眼里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下溅人,但在我的心里他们是最伟大最可爱可敬的人,他们是我的天和地,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是我野草般旺盛精力的源泉,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们就是死我也不会再做让他们伤心的事”
“可你若不做杨沛瑶,你的父母兄长没准会消失,难道这是你想看到的”摇扇子的李姓青年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调调,仿佛任何事都影响不了他的心绪,“这是你的命”
“你是谁?”白染儿戒备地盯着手拿五彩羽扇的青年人,暗骂,去他娘的命,要真有他娘的命,老娘我非逆天改命不可再说老娘的异能眼也不是吃素地,无缘的人你就是强扯也扯不到一块去
她在心里刚骂完,一道流星般的闪电刹那间将屋子照得通明,紧接着只听轰隆隆地一声响,一道惊雷响彻在他们的头顶,就连桌上的酒杯都跟着哆嗦了下,白染儿也被这突然爆发的惊雷给炸得哆嗦了下身子,不带这么灵验的吧她只是不想被人无端摆布而已,还没到让雷公电母共愤怒的份上吧
“我是李淳风”徐徐摇扇的青年人道,“听说姑娘的算术很好,以后没事正好陪老朽切磋一二”
白染儿像老鼠见了猫似地本就受伤的小心肝被一吓再吓,突突突地急跳个不停,她勉强在脸上挤出丝笑容,稳定了下心神道,“李仕郎真是折煞小女子了,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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