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地问过他,付兰复活后会不会一进到游戏里就再次找机会自杀,但卫昕对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也只是巧妙回避了。不过,对于付兰这个怪胎而言,这竟然成了关键性的问题。
付兰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至于做出那么离谱的事吧,毕竟现在队里只有三个人,不比第一回合,再怎么不想玩游戏,他应该还是保有理智的。但就算他真的要自杀,卫昕也不会拦他,只是必须保证他在与轻组交战之前不死。这次先复活付兰,就是为了从轻组那边把情报提取出来,因为,轻组那个既参加常规活动,又属于情报机关的四季,这次已经确定会在游戏出现了。只要让他和付兰碰面,就有机会验证卫昕那个免费搜索计划是否生效。
为什么卫昕笃定下一回合能遇上轻组?
因为领主事先预告,下一回合是四队混战……
“他真的很不靠谱,哪有打了一场循环赛就混战的,这不是应该安排在最后的吗?”陈飞找到了抱怨的理由,继续牢骚。
卫昕耸耸肩,领主说积分照样算,游戏就这样安排,爱玩不玩。但他当然知道,这跟领主举行游戏的真正目的有关。只是他还是理不清头绪,即使其他小队都信任他,把之前参与过的游戏任务都告诉他,他也想不出这其间有什么联系,更不用提这种毫无章法的赛程安排了。
陈飞问:“可是为什么要提前一星期说出来啊,一般不都是游戏开始时才公布那一回合的规则吗?”
卫昕说:“他只说了是四队混战,别的一概不提,大概也只是为了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而已。”
没有人能弄清领主是怎么想的,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打算呢?
然而事已至此,也只能一步步走下去了。
………【第四十九章 空气与空气炮】………
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卫昕和相隔甚远的付兰却依然各自望着不同的方向,看上去有一种很微妙的装逼感,就像无间道里梁朝伟和刘德华的最终对决前夕,那种只摆Pose不说话的对峙画面。
但付兰是因为习惯性地不喜欢与人对视,而卫昕则是因为心虚,这样一来,冷酷的画面便因为别扭和害羞之类煞风景的成分给瞬间崩坏了。
这是那晚接触轻组以来,卫昕第一次面对付兰,各种情况全是一抹黑,他不知道轻组有没有出手,不知道付兰有没有察觉,更不知道付兰有没有识破这一切是否与他有关。潜意识里他一直在回避付兰,而今晚终究还是要正面碰上他了。
“我——”卫昕总算转过脸来,打破了沉默。
而付兰很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话:“有几个问题要问。问吧。”
“你……”
“你除了找我问问题也没多少别的事可做了吧,还是说你期待我们之间能有更进一步的展?”付兰面色沉静地说。
卫昕很无奈地把指甲嵌入头里,恶狠狠地咬着牙:“当然不,我只是想问,关于梦境真实度——”
“是否就是屠梦者的能力来源?”
“那是我第二个问题,你不要总抢着说话可以吗!”
“是吗……顺序弄错了也是不可原谅的啊。”付兰为自己猜错而惋惜不已,“你不觉得这种对话方式很带感吗?算了,第一个问题。”
“梦境真实度会因为什么因素而改变?”
“完全不知道,壳只有预警功能,没有控制真实度的能力。事实上梦者有一个普遍特点就是梦境能力的强弱与真实度成反比,换句话说,在梦者的道路上走得越远,梦境真实度会越弱。产生这种结果既是被动的也是主动的,先明晰梦的特点就决定了梦者的梦境真实度不可能高,你既然知道这是梦,心理暗示之类的便难以生效;其次没有人希望自己一套连招还没打完对方就被疼醒了,再说牵扯到现实的伤害也很麻烦。而反过来,普通人的梦倒是很有可能达到极高的真实度,但那是一种无意识行为,做梦的人本身也不希望自己做个噩梦都要弄得满身伤痛,醒过来还要被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伤痕吓到。”
卫昕默默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懂。只是莫语太过特殊,她在梦能使自身周边的梦境真实度达到百分之八十的原理未明,照付兰的说法,多半也是无意识的行为。
付兰接着说:“第二个问题,答案是不确定。理论上说,梦者可以通过特殊的练习来控制梦境真实度,以达成某种特殊目的,但要达到百分之八十的真实度来造成目标在现实的残疾,这种能力也只存在于传闻之,极其稀有。然而这不可能让梦者在梦彻底杀死一个人,死是个过于绝对的结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梦境真实度,几乎是不可能达成的。会致死的心理暗示实验,全部是在真实环境下生的,没有做梦做死人的先例。”
“百分之百的梦境真实度,可能吗?”
“听着就是笑话。”付兰冷笑道,“都百分之百真实了,还是梦吗?”
卫昕说:“那么屠梦者究竟是怎样杀人的,虽然你早就说过他们的手法无人可知,但你思维这么广,无聊的时候总该做过一些猜测的吧。”
面对他的揶揄,付兰也只是淡淡一笑:“猜是可以,反正又不用负责任。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有一种方法,就是让目标的大脑过载,像烧netbsp;“怎么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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