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时候不管拉姆斯如何的残忍,如何的丧心病狂,旁人依然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波顿’,反而统统远离他,把他视作了一个让人作呕的怪物。
拉姆斯一度陷入到了迷茫之中,他不知道未来应该如何走。
或许只要他的那位哥哥一直活着他就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波顿’吧。
拉姆斯找到了真正的答案,然而还没有等到实施他的计划,他便被父亲派到了大海的对岸。
拉姆斯很庆幸自己那个时候争取到了这个机会,他的国王韦赛里斯·坦格利安三世给了他另外一条正确的道路。
开始的时候他不知道如何下手,然而直到摸索出来正途之后,这条道路让他如痴如醉。
他喜欢这种感觉,暗中监视,暗中偷听,知晓所有的秘密。
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爵士暗地里都是恶心的畜生,只会在女人的肚皮上拱着自己肥胖的身躯。
而拉姆斯在那个时候就静静地站在他们的窗外,一双眼眸平静的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童年生母家猪圈里的两头猪在吭哧吭哧的交配。
他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秘密的感觉,甚至就连当一个‘真正的波顿’这样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当然。
他不是不想要当波顿,而是他希望未来有一天…那个老东西可以跪在他的脚边恳求他成为一名波顿。
那样的场景
一定很有趣。
兜帽下那一张阴翳的脸庞上露出了疯狂。
…
随后。
又是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韦赛里斯一行骑兵队穿过了大半个安达斯平原,来到了通往潘托斯的两条道之一陆路上的重要转折点。
这里从地图上都可以看得到突出来了一块尖锐,正在天鹅绒山的西侧。
韦赛里斯计划在这里动工建造一座哨兵之塔,同时修建一座小型的军港,主要是为了提防狭海对岸的王家舰队发动突袭。
而此刻这里比英魂堡那边的动作更快一些,主要是这里的阻力没有很大,对于潘托斯的威胁没有英魂堡来的直接。
英魂堡的修建就像是一把剑逼到了潘托斯的喉咙上,而哨兵之塔充其量就是搬了把椅子日夜不停的坐在你家门口看着你。
这两者的威胁是不一样的。
而在这里。
有一艘没有打着任何旗号的大船无声无息的停靠在海岸上,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很久。
一位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的老者静静地站在船头,手握着护栏。
望着远方如同一条长蛇般渐渐而来,打着三头龙旗的骑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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