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离过年也就越来越近了。拿了年级第一的成绩,苏夏也没得到苏母的赞赏,她也不知道自己女儿为这成绩付出多少的努力。只是觉得女儿终于放寒假了,可以帮忙照顾儿子了。
苏父在过年的前两天才回来,一是不好买票,二是想多挣点钱。年夜饭上,苏父慷慨万千,觉得自己的家终于完整了,就多喝了几杯酒。
苏母不想留在家里,但是苏父驳回了她的想法,表示儿子还小,加上两个女儿现在都在念书了,不方便到处奔走。而且自己母亲本来养苏夏一个就有怨言,如果加上苏悦那肯定就更不爽了,所以苏父要求苏母在家好好照顾孩子,自己才能放心在外挣钱养家。
这个时候苏母的姐姐打电话给苏母,说自己那边现在正是做家具盛起的时候,苏父会这门手艺可以过来闯一闯,也可以多挣点钱。这个苏夏是知道了,确实前几年风头正盛,挣了钱。但是后面就慢慢淡点了,只能说很多厂突然开启,又突然倒闭。
苏父想了想,过完年就收拾行李去了莆城投奔苏母的姐姐,准备开始做家具的工作。
南方的上半年是雨水比较多的,苏母要带苏耀澈,而苏夏要么上学,要么在家看书,苏悦无聊的只能和陈涛一起玩耍,毕竟两人年龄相近,又是堂兄妹,比较有语言。
苏夏想起来,苏悦就是这段梅雨季节出的事情。于是赶紧周六周日都待在苏悦旁边,让她不要乱跑。时不时提醒她,不要下雨天去河边,不要太靠近,不要觉得没雨就可以玩水。苏悦正是小孩子贪玩的时候,又不像苏夏能沉得住气,所以表面上是答应了,背地里却全部忘记了苏夏的嘱咐。
一天下午,苏悦趁苏夏午睡的功夫偷偷跑出去和陈涛一起玩。陈涛觉得现在没下雨,可以去河边玩。
“还是别去了吧,现在河水涨起来了。”苏悦担心的说着,这段时间姐姐一直和自己说,所以苏悦心里有些害怕。
“胆小鬼,你不去我自己去。”陈涛朝苏悦吐吐舌,往河边的方向跑去。
苏悦想了想,自己小心一点就好了,所以还是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等等我。”
苏夏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苏悦没了踪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跑到苏母房间,但是苏悦并不在苏母的房间里面。
“妈,苏悦呢?”
“不知道,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苏夏一听,坏了,赶紧跑下楼,大伯母的房间里面也不见陈涛和苏悦的身影,这两人估计跑去玩了,苏夏一想到会不会是这时候,就赶紧往门外走。
苏夏一路小跑到公共厕所旁边,那边有个阶梯可以通到下面的河水旁边,等到河边一看,苏悦和陈涛两人蹲在河边正准备捞河边的水草。苏夏怕吓到他们反而让他们落水,只能跑上去。
那边,苏悦的身子越来越弯,离水面越来越近,下过雨的河水非常急,陈涛还在后面说:“加油,差一点就拿到了。”
“啊!”苏悦一个没注意,脚下的土本来就一直被河水冲撞着,突然就塌散开来,被河水冲走了,苏夏立马扑过去一把拉住苏悦的手。
“姐姐!”苏悦整个身子都跌到了河水里,湍急的河水不断冲打着苏悦的身体,她只有一只手被苏夏死死的抓住。
“妹妹!”陈涛也被吓的退后两步,跌坐在地上。
“拉紧我的手,不要松开。不然你就被冲走了,知不知道?”苏夏两只手都死死的抓着苏悦,然后回头和陈涛说:“快点回去叫大人,快点!”
“好。”陈涛被苏夏的声音吓到,连忙站起来一边跑一边喊:“妹妹掉水里了,妹妹掉水里了!”
没一会就有大人赶来,这时候苏夏的半个身子都已经在水里了,她腾出一个手死死的抓住河边的杂草,只希望杂草的根可以撑到大人过来。
“快快快,先拉河里那个。”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苏悦拉上来,又抓住脱力的苏夏,苏母这时候才姗姗来迟看着两个女儿。
“造孽啊,谁让你跑河边玩的啊!怎么大水没把你冲走啊!”苏母拉起苏悦就开始动手打她。
“好了好了,别打孩子了。没事就好,赶紧回去换衣服吧。”一旁的人拦着苏母,用眼神暗示苏夏把苏悦拉走回去换衣服。
苏夏一边拉着苏悦回家,一边也在感叹,要是自己真的晚来一步,苏悦就顺着河水流走了。这还是下完雨的河水,又急又大,河底还有石头,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虽然上辈子苏悦被一个大叔救了,但是苏夏不能做十全的把握这次苏悦还能化险为夷。与其把赌注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来的实在。
“阿悦,这次的教训要记住了,下次可不能再犯了,姐姐可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巧的抓住你,知道吗?”
“呜,知道,呜,知道了,呜呜呜。”苏悦被吓到了,一个劲的哭。
苏夏带苏悦回家,烧了水给苏悦和自己都洗了澡,又煮了姜汤给苏悦驱寒。全程苏母都在骂咧咧的说苏悦:“都和你说了,不要去河边玩,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去。”
“是哥哥说要去玩的。”苏悦小声的解释。
“那你为什么突然把手伸到水里,想要找什么?”苏夏问苏悦。
“哥哥说,里面有小鱼,已经被草困住了,让我抓上来。”苏悦也不敢撒谎,老实交代了前因后果。
这可把苏母气坏了,直接拉着苏悦冲到大伯母房间骂陈涛。大伯母也知自己这次理亏,也只能让苏母骂一下就算了。
等奶奶在街上听说了苏悦的事情,回来看到苏母在骂自己的宝贝孙子陈涛,也气的冲过去说道:“你自己女儿没看好,怪阿涛做什么。”
“要是他指挥阿悦去抓鱼,阿悦会掉水里吗?要不是苏夏及时赶到,那阿悦就被河水冲走了。”苏母也很气奶奶偏袒陈涛,明明同样是孙辈,凭什么苏悦就不比陈涛金贵。
“现在不是没有发生,就算了。”奶奶护着陈涛,对苏母说道。
苏母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苏夏过来扯着她和苏悦出了大伯母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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