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意仔细看过祝淮,确认他已大好,站起来,眼睛却还红着:“究竟是何人伤的师尊?”
祝淮无奈道:“不知道,不了解。”
“徒儿在外日夜挂念师尊,乍一听闻师尊受伤,心中担忧慌乱,日夜兼程地赶回来,此时见师尊完好无损,徒儿、徒儿……”
祝淮见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心里一咯噔,这可是男主的女人,男主呢,快来安慰老婆啊。
祝淮转头寻找谢赦,看见他仍伫立在门口,立即笑着说:“好了,都别站着了,赦儿你过来,领着你师姐去休息,她赶路肯定也累了。”
谢赦顿了顿,抬眼看师尊,随即转向宋弦意。
宋弦意抹抹眼泪:“许久不见,师弟好像长高了点。”
她自从离开师尊后就一直在外游历,不到困难时刻不会回来求助,这是祝淮曾经给她的命令,所以她已有两年没踏足银兰山。
祝淮心想,何止长高了,都高你一个头了姐姐。
许久未见两个师弟,宋弦意当然还有很多话要和他们说,但是更是有满腔的话想对师尊说。
不过容师叔还在,师尊肯定要先招待客人,她恭恭敬敬地对祝淮及容尊行了个礼,才与谢赦一同下去。
徒弟都走了,耳边一下安静多了,容尊笑容玩味:“赦儿?以前怎么没听你这么叫过?”
祝淮也笑:“好听。”
祝淮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容尊继续道:“那你也给我换个好听的叫法呗?”
“怎么个好听法?”祝淮看他。
容尊:“哪有让我自己取的?”
祝淮喝口茶,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该不是忘了自己本名叫什么吧,容……”
容尊一愣,吓得不行,立马出声打断他:“你怎么还记着!赶紧给我忘了忘了,不许讲!”
容尊本名不叫这个,尊字是外界给他的尊称,就像祝淮是霜雪尊一样,几乎无人知道容尊的真名。
祝淮知道,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不愧是多年好友,估计连对方穿什么颜色的亵裤都知道。
祝淮又喝口茶,目光不经意扫过容尊下面。
容尊毫无察觉:“你这一晕,性子倒是变了许多。”
祝淮略有心虚:“是吗,可能以前的你不够细心,没发现真正的我。”
“挺好的,看到这样的你,我还以为当年的霜雪尊又回来了。”
容尊:“刚刚没说完,我有次途径某地,偶然发现宁师妹的线索,还记得我们曾经折过的纸花吗,我在那里发现了这个。”
他把一朵略显陈旧的纸花放到桌面:“这是师妹的东西。”
祝淮看一眼:“确实,这代表着什么?”
容尊摇头:“尚不知,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查下去的。”
祝淮点头,宁盐毕竟是宁九的母亲,能找到是最好。
容尊看他喝茶,怪道:“怎么喝这个,快快,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来。”
祝淮:“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骗酒喝的?”
容尊:“嗨呀,说这干嘛,当然是先看你,再顺道喝酒。”
祝淮平生所爱不多,饮酒是一项,下面的地窖里便藏着他毕生收藏。
地窖里好酒不少,祝淮一想自己还没喝过,喝一喝也没关系,就让谢赦去开地窖,取两坛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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