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的冰糖雪梨汤在第二天下午准时出现在了秦昭曼的桌子上。
按理说,这些吃的东西是很难送到秦昭曼办公的楼层的,但是乔桥一直惦记着沈年年答应的小饼干,掐着时间点在咖啡厅等着沈年年的司机来送,顺手就把这个汤一起拎上去了。
秦昭曼的办公室外,乔桥敲了下门,走进去把餐盒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年年给你熬的冰糖雪梨汤,说是还加了什么药材,清肺止咳,尝尝?”
棕色的纸袋压在文件上,里面装着白瓷的保温汤盒,盖子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neve和一个棕色的熊熊脑袋。
秦昭曼把纸袋拎到了一边,问:“你一早过来就为了给我送汤?”
乔桥咔吧咔吧吃饼干:“算是吧,年年说餐盒不用送回去,你吃完直接扔掉就行。你不喝吗?”
秦昭曼说:“不爱喝汤。”
乔桥放下自己的小饼干:“那你给我喝呗,我还挺想尝尝年年的手艺的。”
秦昭曼打掉她的手:“里面是药。”
乔桥故意逗她:“我不怕啊,牡丹花下死……”
秦昭曼的目光逐渐危险,乔桥收回手,熟练地闭嘴,起身,出门的时候还记得关门。
屋内安静下来,秦昭曼看向电脑,屏幕一封摩托车联赛发来的邀请。
电子邀请函视频里播放着这次otogp的预热宣传,剪辑中还有沈年年的电影镜头。
环形赛道上,穿着专业赛车服的摩托车手压低了身体侧过弯,在节奏型极强的劲爆舞曲中,从镜头前飞驰而过。
秦昭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她合上了电脑,突然咳嗽了起来。
手机里有人发消息过来。
安托万:今年也不来参加了?你的雷火要被忘掉了。
秦昭曼喝着水,回了一句:病没好。
不仅是腿,这两年到了冬天她咳嗽也越来越严重,根本没办法支撑在外面骑摩托车
安托万:你到底摔得多严重,也不跟我们说,这都一年了还没治好?
秦昭曼没再回,安托万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zelr,就算不参加今天下午也可以来看看啊,大家都挺想你的,没了你全是大老爷们了。”
还有人冲话筒喊:“对啊!zelr来玩!不能玩摩托还可以来做发令女郎啊。”
秦昭曼说:“你怎么不去做发令女郎?”
安托万喊:“今年neve可能会过来做解说,来能看到大明星,真不来?”
秦昭曼知道沈年年在拍完摩托锦标赛的电影之后,受邀去参加去给上年的比赛做过解说,那时候她已经受伤了,正好和沈年年错开,没听过她的解说。
秦昭曼尝了一勺雪梨,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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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年抓了两周份的药材,正好能熬两周的冰糖炖雪梨,前两天她还有空去送,后几天突然就忙了起来,加班加点的开会,每天跟太阳一起下班。
但不管多忙,只有到了晚上还有空,她就会去秦昭曼的咖啡厅坐坐。
这时候基本是看不见秦昭曼的,秦昭曼也忙但是上位者的那种忙,只在有限的工作时间里面忙,不会在公司里工作到晚上。
李秘书不懂她的坚持,看着在车后座小憩的沈年年问:“你都这么累了,现在去也见不到秦昭曼,还过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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