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鞑靼王族,做事何须向你一个女子解释”大王女就势坐下。
“少夫人之能,我已见识过,今番请您与我们姐弟同行,就是想将这份‘天泽’带回到鞑靼”
朱雀咬唇低眉,原来是这个原因,那看来不会轻易要了自己性命。
“鞑靼气候湿热,土地贫瘠,时候放羊牧马,并不适合像中原一样耕种”
小童听了蓦然发火“我说能种就能种,你要什么?人吗?”
他点墨般漆黑的双眼盯着朱雀,又凝然一笑
“王兄已经让人从西凌城迁走青壮、巧匠五千,后面陆续还有人要带回鞑靼,你来帮我们做···”
他小小的年纪仿佛偏执一般,拧着脖子,咬牙切齿的说,
“父王说的,我们鞑靼的臣民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的”
跟偏执的人争辩简直是无力,朱雀与木九对视一眼,接过鞑靼随从递过来的吃的,默默咽下,破庙中一时无语。
西凌城中,阚御文的伤在木三的调理下已无大碍,几日之间,飞鹰队的人联合砀山之中的霍从敏将周边摸了个遍。
“从敏,今日可有所得?”
霍从敏胡碴满脸,眼睛通红,已经是数日只能合眼两三个时辰。
“属下已获悉,现在只有残部不足八千人,以孙···孙哲茗那厮为首,”
霍将军如何中毒、鞑靼大军如何设伏,别人可能无法知晓其中的隐秘,但自己身为斥候营副将,自己的主将细究之下并不清白。
“这么说,护符在孙哲茗手中?”
阚御文并不关心虎符现在在谁手中,但是如果在孙哲茗的手中,大有不妥。
“将军,末将心中实有一疑虑···”
霍从敏是视霍将军为父,视霍家军为家的,所以实在是无法放任自己手中的线索,让可能有罪之人逍遥。
“我从斥候营前几日密线中发现···除了褚素良,当还有一人在军中策应、引诱将军,做出突袭鞑靼大营的决定”
阚御文心中也有所怀疑,但是褚素良已死,一切秘密都已死无对证。
“这个人应该是属下主将···孙哲茗将军”
霍从敏将书信与密件掏出,要不是那到这些,自己也肯猜测,霍家军都是被自己人覆灭的。
阚御文将这双眼通红,泪湿的汉子扶起来。
“从敏,霍叔没有了,但是霍家军不能散,你我,我们一起重新为霍家军立旗”
重振霍家军,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从敏听阚将军驱使,死生无悔”
两人在地图前站定,细细商量起来,先继续收拢残兵,扩大斥候的打探,寻找孙哲茗所率残部的大营,诈和等待凉州驰援后合兵擒拿,务必再使得残部起刀兵之争,保存霍将军最后一丝老兵。
屋中已是昏暗,两人各自细细忖度细务,该吩咐的赶紧吩咐下去,时间不等人,鞑靼太子心思深沉,此番开战绝对不会是一场轻松的战争。
而自京都而来的信件到了凉州府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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