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好书之后,毛棋和张妮从图书馆出来。毛棋坐上了张妮的保时捷。
“张妮,把我送回店里吧!”毛棋说。
“都出来了,再去别的地方玩会儿。”
“出来这么久,我会被程老板骂死的。”
“他都预支了你一年的工资,还怕你飞走了?”
“他对我这么信任,我更应该认真对待工作。”
张妮并没有回应毛棋,径直开往了公园。
迫不得已,毛棋只得跟着张妮来到了公园。
两人边走边聊。
“毛棋,你别把我当傻子,我就知道你要把我推给你的朋友。难道我就是一粒棋子吗?”
“张妮,你觉得方楠不好吗?”
“不是方楠好不好的问题,是你尊重不尊重我的问题。”
“张妮,买车的事,我心里特别感谢你,你的行为让我很感动。我一直很尊重你,把你当成亲妹妹看待。”
“什么!毛棋,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妹妹?你是不是把文姐当成另一半了!”
“张妮,我知道你和文静是好姐妹,不应该为了我而闹别扭。我思来想去,觉得文静的情况跟我还是蛮相似的,你就成全我和文静吧,好吗?”
张妮停下了脚步,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儿。这话儿从毛棋嘴里说出,对她来讲,实在是一种讽刺,让她难以接受。
“毛棋,我哪里配不上你了?”张妮似乎在颤抖。
“张妮,是我配不上你,我不能这么做。我答应文静,不能伤害你。”
“毛棋,你为什么要听文姐的?她也有她的私心,你不知道吗?其实她也不想失去你!”张妮很激动。
“张妮,别误解文静。文静一直坦坦荡荡的,她真的是为你好。”
“真的为我好,就不应该阻止我。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张妮,别任性了好不好?”
“这也叫任性吗?那我就任性到底!”
张妮捂着脸跑了。
“张妮,你要跑哪儿去?”毛棋预感不妙,赶紧冲了上去,一把拽过张妮的胳膊。
“你别管我!”
“前面就是人工河,你这么乱跑,多危险啊!”毛棋拽紧了张妮。
“我要是掉下去,你会救我吗?”张妮噙着泪问。
“傻丫头,你不要自寻短见呀!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人活在世上,没有比生死更重要的了。”毛棋耐心地跟她讲道理。
“我就问你,你会救我吗?”张妮仍然问着这个问题,她想要毛棋亲口告诉她,他会勇敢地去救她,她才肯罢休。
“我当然会救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你!”
毛棋心想:其实,不管谁掉到河里了,他都会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救人,前提是他真的会游泳,他不可能袖手旁观,否则良心会受到谴责的。
张妮听后,猛地扎进毛棋的怀里,纵情大哭。
毛棋不知所措,任由张妮在怀里哭泣。他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张妮这丫头已经任性到了极致,一时之间想要疏通她的心理,是非常艰难的。
张妮哭够了,才从毛棋的怀里挣脱出来,边拭干泪水边说:“刚才有些失态了。其实,我并不想跳河,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你的反应真实地告诉我,你是在乎我的。”
毛棋认真地说:“张妮,以后可千万不能拿生命开玩笑了。这玩笑实在太过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不应该这么做的。”
“我现在相信,公园会因为有我们的存在,而变得无限浪漫。”张妮像是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事与愿违。毛棋原本是想跟张妮做个了断,却反而剪不断理还乱,让张妮越陷越深。
毛棋心里很是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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