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叛主
唔嗯~花蒂又痒又麻,裴如月下意识微微仰起下颌,颈部往后弯出一道弧线。
展护卫好会蹭嗯就是这里伺候得我很舒服,继续
她也情不自禁低吟了几声,花蒂主动追逐他粉色的肉茎摩擦。
展长风喘息声骤然加重,崩溃抱住她:王妃你你不如一剑杀了我吧!!
他双臂紧紧箍住她腰身,把人强按在自己身前,不让她再挪动半寸。
长风身体不停颤栗,硬挺的鼻尖抵在如月颈窝喘息,语带苦涩:
属下属下不愿叛主,更不是你的玩物,王妃非要如此羞辱人不若现在就让属下死在你手里。
两具身躯贴在一起,严丝合缝,裴如月怔愣,停下所有动作。
室内静得只听见他克制隐忍的喘息
他匍在她颈部,缓缓松开双臂,再抬头时,双眸里洇上星点泪光,提醒她:
剑就落在浴桶边上。
就这么讨厌我吗?如月双眉微蹙,怅然叹问:
就这么讨厌我靠近、讨厌我触碰,讨厌我的一切吗?
长风摇头,目光复杂,眸底深处映出她的脸。
两人姿势羞耻暧昧,面对面相视,目光交缠在一起,试图窥探彼此内心。
如月脸上流露淡淡的愁绪,自嘲:
知道了。
原来我这么令人厌恶!
不是的!展长风急忙否认,解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既然不是讨厌如月截断他的话,抬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半边脸,拇指摩挲至他唇角:
用你这儿服侍我还是用嘴巴服侍我,展护卫选一样。
两片薄唇被她手指描摹挑逗,传来细微的麻痒感,展长风胸口又小幅度起伏起来。
他正欲拒绝,就听见如月开出条件,继续道:
展护卫抵死不愿,我也不强你所难,我答应你,只这一次,服侍好我,往后在王府我再也不为难你,可好?
裴如月凝视他,手指下移,轻掐他下颌,改用怀柔策略,语调低柔:回答我呀。
两人目光对撞,暗自僵持对峙。
烛台上的灯芯荜拨炸了两回灯花,长风终于抿了抿唇,认命了似的,从唇缝间吐出选择:
嘴巴。
但愿王妃说话算话!
胸膛颤抖,深深一个呼吸,他敛去眸底的挣扎,双掌反撑地面,慢慢躺平下去。
如月小计得逞,眼底有笑意一闪而逝。
她挪动双腿,膝行往上,从他大腿慢慢坐回到他健硕微鼓的胸膛,垂眸俯视,看见他目光微微涣散,盯着房顶,一副任由她予取予夺的模样。
裴如月讥诮轻笑,我就爱看展护卫摆出一副贞洁忠烈的样子。
他越是如此,越能勾起她心底的挑战欲!
没有马上碰他的唇,如月略微调整了坐姿,骑在他左胸,染着水渍的阴部对准他的乳粒,慢慢磨动
阴穴周边有一圈密密的毛,磨动时毛发不停刺过纱衫,戳在展长风的大胸上,让他胸口又刺又痒。
嗯~他受不了,呼吸立马变紊乱,喉咙溢出一声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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