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当人们以为这一切事毕的时候,中院堂屋却突然传来闫埠贵家与贾张氏的吵骂声。
“凭什么?”
“你家什么都没出,你有什么脸拿东西。”
“你们拿什么啦?几个破红薯?”
“那我们家至少拿啦!不像某些人脸皮厚地跟桌子一样。子弹都打不穿!”
。。。。。。
正在忙碌收拾的人们,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两家为了点盘底的油和剩菜,闹起了矛盾。
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大家都继续开始各忙各的,没人上去劝架。
实在是习惯了。
酒宴结束,热闹与欢喜褪去,天恢复了灰色。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像今天这样丰盛的饭菜是难得的。
正向人们说的,也是托了“傻柱的福”,大家当了一回《寄生虫》,吃到了一点儿朱门牙缝里掉出来的一点儿碎肉。
但这也很让大家惊喜,值得大家高兴,庆祝一番。
但是,当宴会的喜悦褪去,大家还是要回归生活的。
重新回归往日的一日两餐,餐餐三合馒头、红薯、咸菜。
这场宴会就像是每月八百生活费的大学生,总要在当月的某一天,拿出两三天的生活费,和室友们一起,出去吃顿好的。
大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欲望,压抑的生活,重复的工作,单调匮乏的娱乐方式,大人们也会想通过吃顿好的,饱腹一顿,纾解心中的郁闷压抑。
当然,这样的后果,对于学生来说,可能是一顿过后两三天泡面。
而对于大杂院的大人来说,就是下半个月一日三餐改为一日两餐。
没错,勤俭持家的陈母缩减了每日的餐标。
把馒头和菜的比例进行了下调,增加了每餐红薯的供给。
这也导致,之后的几天,陈泽和陈父的屁越来越多。
无奈之下,陈泽只能背地里自己加餐。
灵泉空间,红薯已经收割完毕,堆成小山。
空出来的土地,被陈泽重新划分。
他将田地划分出了许多不同的方格区域,进行方格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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