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把手举起,让白升帮我剔除衣物。当两人赤裸的上体贴合在一起时,那种心安与踏实是我不曾体验到的。我的手攀上白升的臂膀,我希望他再压紧些。
我不想再进一步发生什么,我只想这样抱着他,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我窄小的肩膀被他宽大的肩背包裹,他的头埋在我肩窝里,湿濡的唇在我细腻的脖颈处细细品着。我感到刺激心虚又愉悦,也许,这就是……传说中偷情的感觉?
既然都这样了,就让我自甘堕落吧。黑暗啊,将我吞噬吧。
我心里有些茫然,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白升的肩膀抵在我唇边,我用唇细细摩挲着,果然细滑可口。我轻轻啃噬舔吮着这份细嫩。
白升突然兽性发作,仿佛疯狂的龙卷风,飞沙走石地卷起我的狂热。他的吻像喷发而出的岩浆,灼热地落在我身上。他的掌一寸寸熨平我的狂躁,可在他离开的一刻又狂躁起来。
在我迷乱的那刻,突然一个很清晰的感觉激醒了我。白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我的下面,吓得我一缩,“把你手拿开。”
白升的唇停在我的下巴上,“呆会总要这样的,你先适应一下。”
我移开下巴,有些不悦,“拿开。”
白升有些无奈地笑着,偏头噙着我的唇,细细舔吮,他的声音浸着饱和的迷药,“那这样,我碰你,我也允许你碰我。”
“好,不许反悔!”说完,我肠子都悔青了,“去你的,便宜死你了。我”
白升吞咽了我的话语,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我昨晚的伤口又开始疼痛。
痛,并快乐着。这是白升的本家说的。
白升那只手并没有抽出,而他的另一只抓着我的手同样放到我们之间。我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把手往后撤,却还是拗不过他。
我紧握的拳头擦过他罪恶的密林,吓得我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瞪着他,要他松开。我才不要碰他那里。
白升的笑容是深紫色的迷幻,“咬明显点,给他们看看你的热情。”
我嘴唇一松,白升笑容一敛,戾气暴涨,身子向下一滑,惩罚地咬住我胸前的红果。疼得我呲牙咧嘴。
白升下面那只手开始有所动作,生涩地摸索着道路。
“你这个阳痿早泄月经不调腰膝酸软白带异常的白升,你手给我老实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用嘴来反抗。
白升齿关一松,“阳痿早泄?阿勤,你可知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这个“入”字让我一声痛呼,白升的中指瞬时进入一厘米,疼得我眼泪横流。
我咬牙横心,握紧的拳头舒展,向下一探抓住白升的罪恶之根,稍一用力。
白升身体一僵,他的语气很是严厉,“项勤,你别乱来。”
我得意道:“你给我退出来。”
“你松开!”白升的怒火喷在我的红果上,让我有些颤抖。
“退出来!”
“松开!”
“退…啊!”
白升的手指一发力,滑入很多。我细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玉指,他的指尖在内壁试探地细细摩挲。
我疼得手一松,也顾不得握他的了。他一只大掌在我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开始缓缓抽动。
我断断续续道:“你洗手了吗?”
白升没有理我,说了一句让我昏厥的话,“前面和后面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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