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贝拉眼睛里泛着星星,一男一女眉目传情,好在没有更加夸张的举动,否则贝蒙当时就得拍桌子。
一老一小坐下后,满桌子都是哇啦哇啦的声音。
“先生,这是我的位置,您走错地方了。”
有位二等侯在普森一家身后提醒,就连仆人也在一边焦躁不安。
普森就没动,甚至头也不抬。
他外婆注意到来人,马上迎上去笑脸,家长里短地在那里说。
这位二等侯不搭话也不合适,搭话吧明显不是来干这个事的。
就这样,普森同贝拉继续轻声细语地聊,老外婆接着说自己以为很有意思的事,二等侯尴尬地一句句回应,仆人后面汗流浃背直跳脚,一桌子贵族眼睛指来指去。
仆人实在没有办法了,他叫人去了。
老太太说开心了,拉着那个二等侯的手就不放开。
“阁下啊,我跟您说,当初我那个老头子对国家多大的贡献,整天整天的不回家。我家老头跟勍惟阁下辅佐陛下真是……不说这个了,您还记不记得那年,您一家来做客,那天吃的什么来着?”
老太太像是在回忆往昔。
这位二等侯的家人一直在后面催促,他本人一口一口地回答:“是啊,对对对。”
也是着急,可老太太就是拦着你讲不出来。
搞的这位二等侯心想要不还是去后面坐吧。
余涟匆匆赶来,他对普森说:“先生,这不是您的位置。”
“哦,余涟先生!”二等侯赶紧放开老太太,同余涟握手。
由于看见了那两个的亲密举动,余涟又对普森重复一次:“先生,您坐错位置了。”
普森对贝拉微微一笑,才慢条斯理地抬头,眼睛傲慢地对视过去。
你能怎么着?
老太太又挤开那位二等侯,拉住余涟的手含笑道:“您就是余涟先生吧!我可早就听过您的名字了,据说今晚的所有事情都是您负责的,年纪轻轻的真了不起。”
其实,贝拉对余涟虽说没什么好感,但也没啥坏印象,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特别烦这个男人,张嘴就是一句:“余涟先生,一个位置而已,您不至于吧?”
这下子,余涟心都凉了,更加卖力地和普森对视。
普森满脸胜利的挑衅表情,丝毫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抓起面前的酒杯慢悠悠地喝。
贝基正在思考该拿什么口味的蛋糕,就听见身边砰一声。
小女孩吓了一跳,傻愣愣地往声音的来源看。
“贝拉!住口!不懂规矩。”贝蒙一拍桌子训诫起了自己的女儿。
只有老太太对一切充耳不闻,继续说:“余涟先生,您应该认识一下我的小外孙,你们年纪都不大,说不定以后还是很好的朋友呢。”
这下子轮到普森不乐意了,忽然起身说:“外婆,咱们走。”
然后不由分说地领着老太太就走。
贝拉诀别一般的表情,又冷冷地斜着面相余涟,最后在父亲的余威下低下了头。
那边的老太太边走边咕哝:“我给你结实人的机会,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咱俩已经这样了,你也不上进。算了算了,老太太我不管了。”
小插曲结束了,桌子上的人窃窃私语,哇啦哇啦地讨论起了普森。
“普森这孩子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也难怪,摊上了那么一个父亲。”
那边聊着,贝基和贝拉俩姐妹张着耳朵听,一个比一下听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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