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斯托尔给了亚布里艾尔那个保证之后,亚布里艾尔果然没有再向她提出任何疑问。再加上解析工作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她忙得晕头转向,巡视观测站都比平时显得更加心不在焉,连脚伤到了也没知觉。等到回过神,她才发现自己的右脚那处伤口已经化脓,她也没在意,脱了鞋袜又开始穿着拖鞋在站里走动。
没多久卡斯托尔注意到她又整天拖着拖鞋,便让阿帕托去问她是不是鞋子不合脚。
“没事,我的脚这两天不能穿鞋袜。”亚布里艾尔踢了拖鞋给阿帕托看了一下,“等它自己好吧。”
卡斯托尔接到阿帕托的报告后沉着脸就过来了。
“把脚给我看下。”
“不用了。”
“马上把脚伸出来!”卡斯托尔命令道。
亚布里艾尔只得把脚从拖鞋里伸出来,伤口不仅没好转,反而有恶化的迹象。
“嘶……”连卡斯托尔这位全科医生都有点被吓到了:“你不疼吗?”
“有一点,但不严重。”亚布里艾尔摇摇头。
“我马上给你开药。”卡斯托尔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这种事都不放在心上。
“谢谢。”亚布里艾尔点点头。
卡斯托尔开了清洗伤口的药剂和治疗用的药膏,阿帕托很快就按要求送来了。
“把伤口处理好再继续工作,如果药物使用过程中有任何不适,都要马上报告。”
这是医生的嘱咐。
接下来的两天,阿帕托都向卡斯托尔报告,亚布里艾尔都有自己处理伤口,虽然处理过程很粗暴简单就是了。
——倒不是说阿帕托不愿帮亚布里艾尔处理伤口,然而亚布里艾尔坚持自己做。
亚布里艾尔今天的状态有点奇怪。
“亚布里艾尔,这个代码——你怎么了?”
卡斯托尔刚走进来就看到她靠在椅子上急促地喘气,精神也不太好。
“我没事、代码怎么了?”
“等一下。”卡斯托尔把文件放到一旁:“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症状的?”
“今天、今天早上……呼、呼……”亚布里艾尔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对……你是用药之后就这样的吗?”
“嗯……那个莫什么药膏、涂上去之后脚上的伤口开始涨痛,心跳很快,有点头晕……”
“你过敏了!怎么不早说?!”卡斯托尔吓了一跳:“我不是告诉过你,如果有不适的症状要告诉我的吗?!”
“我只、只是有点不舒服……其实药膏的效果很好——”
“胡闹!”卡斯托尔生气了,迅速拿起通讯器,她跟阿帕托交代了几句,然后就蹲下身去把亚布里艾尔脚架起来查看了一番伤口的情况。
亚布里艾尔已经出现了心慌、呼吸急促的症状,她的过敏症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很快,阿帕托就带着药过来,和卡斯托尔一起把亚布里艾尔扶到了沙发上。
卡斯托尔重新给亚布里艾尔开了药、清洗了伤口,又给她注射了缓解症状注射剂,看着亚布里艾尔渐渐平静下来,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阿帕托,把这些收拾一下,然后记得在病案上记下亚布里艾尔博士今天的症状。”
“我知道了。”阿帕托很快端着盘子出去了。
“不好意思……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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