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温度越发高涨。
云苏不知道时间己经过去多久,只感觉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似乎与几个月前那晚重合。
似梦似真,虚虚实实。
又过了许久,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睡吧,不再动你了。”
一夜过去,天光亮起。
秦司堰睁开双眼,随即看向怀里依旧在沉睡的女人,女人纤长卷翘的睫毛动了动,以为她要醒了,他一瞬不瞬看着她,等着她睁眼。
然而女人并未醒来,依旧睡的沉静。
秦司堰勾了勾唇角,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云苏生物钟一向很准,今天却比平时晚醒了两个多小时,她睁开眼,看着身边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秦司堰看着她,轻声开口:“醒了。”
静默了好一会儿,云苏问了句:“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第一次遇到的那晚,你是不是也这样?”
己经瞒不住,秦司堰便承认:“我以前被下过毒,虽然毒解了,但留下了后遗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浑身疼痛灼热。”
闻言,云苏惊愕了一瞬,她知道秦司堰十几岁时被下过毒,如果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那距离现在己经有十多年!
在众人眼里,他高高在上,身份尊贵,清冷如神祇,这样一个人,却被下毒的后遗症折磨了十多年……
“发作一次会难受多久?”她问。
“两天左右。”
“医生就没有办法解决?”
“目前还没有。”秦司堰语气平淡。
“那你一首都是这样独自忍着?”
秦司堰深眸注视着她:“最近两次不是。”
这两次有她。
一阵沉默后,云苏忽然说:“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两清了?”
秦司堰:“……”
女人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是他没想到的。
云苏:“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两清了。”
“一码归一码。”秦司堰道:“不能这么算,你可以提你的要求,我全部答应。”
想了想,云苏说:“那就缩短一年。”
“不行!说了一码归一码,两年一天都不能少。”顿了顿,秦司堰又道:“再说,两次的性质不一样,昨晚我让你走了,是你不走。”
云苏:“……”
“我说了不止一次,让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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