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山顶端正北边,竹林郁葱。
只因清郗长老喜爱便将所居之地种满。
百年春秋,竹林长势茂盛,成了月牙山的一道风景线。
林中几间竹屋坐落,相比于月牙山顶端其他地方而言,清郗长老的清竹居显得冷清许多。
“池舞死丫头,你给我出来。”
粗犷的怒声震得竹林轻颤,惹得其中一间竹屋中正在编织竹鸟的清郗长老眉头轻皱。
“洪生长老,大早上的就隔这大叫,你也不怕我师父出来一巴掌把你给拍死。”
池舞捂着耳朵从竹屋中走出,洪生长老的大喇叭震得她脑阔疼。
另外几个竹屋里也走出来几人,虽是无奈,却也不敢像池舞那样对着洪生长老没大没小。
“池舞师姐,你又去洪生长老那里除草去了?”
一旁,身穿红白长裙的女子轻声调笑,露出两个渐渐酒窝,那双温婉如水的眼中带着些许狡黠,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温柔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姑苏家长女,姑苏邀月。
“哪有,邀月姐姐你可别乱说。”
池舞把头揺成了拨浪鼓,极力否认。
“除了你这个死丫头,谁还敢去偷老夫的药材,快把药材还我。”洪生长老怒声道。
“你的那点破药材送我我都不要,老家伙你可别血口喷人。”
开玩笑,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
“你个死丫头竟敢这么称呼老夫?”
洪生长老脸色通红,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喝得太多所致。
“就这么称呼你了又咋样,姑奶奶没有偷就是没有偷,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
池舞叉着腰怼了回去,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谁也不退让。
“邀月丫头,你来评评理,老头子我千辛万苦培育的药材自己都舍不得用,结果倒好这个死丫头一次又一次的去偷我的药,你说说这合适吗?”洪生长老转头看向姑苏邀月,道。
“这事您得问含霜,我什么也不知道。”
姑苏邀月将头一撇,将祸水引到一旁的姑苏含霜身上。
“姑苏家二丫头,这事你怎么看。”
姑苏含霜看了姑苏邀月一眼,清冷的眼眸中有着些许无奈,她家的这位姐姐都老是喜欢这样做。
“洪生长老和池舞师姐各说各有理,我也不知该如何评判,洪生长老说池舞师姐盗了您的药材,不知洪生长老可有什么证据。”姑苏含霜道。
洪生长老一下子噎住了,往常池舞去药田偷盗之时他都会有所察觉,所以一般都是当场将池舞逮住。
可这回他却没有一丝察觉,就连守卫的人都没有一点反应,这着实是有些奇怪。
“池舞死丫头,你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入老夫的药田的?”
“洪生老家伙,没有证据就不要诬陷好人,没进去就是没进去。”池舞怼道。
洪生长老冷笑,虽然没有证据,可他百分之百的确定药田里的药就是池舞偷的,想起那被牛犁过一遍的药田,他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偷。。。找来的。
“在不在,老夫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说着,洪生长老逮住池舞便要将她的储物袋给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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