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审吧!”易清山嘴角一咧,指着大帐外的空地说道,此时周围仍旧有许多士兵聚集。
两名士兵闻言,其中一人便将那厨子踹倒,紧接着按在地上作跪拜状。
李拾壹又从别处搬来了一套桌椅,将易清山请上座,桌上还贴心地放置了一块“惊堂木”用于烘托气氛。
吃瓜士兵们立马围了上来,有的议论纷纷,有的则是交头接耳,总之明着暗着都是在谈论此事。
亲兵想要驱散人群,但被易清山给阻止了,下毒这么性质恶劣的事应该让全体士兵看到,因此不必要遮遮掩掩。
易清山只觉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又看到桌上那块黑乎乎的惊堂木放在这么醒目的地方,于是好奇地上手一摸。
这“惊堂木”不过是一块随手捡起的烂木头,外形看起来黑乎乎的,摸起来却又粘乎乎的,实在不是甚么好家伙。
索性易清山拿起惊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脸上表情逐渐变得严肃,眼睛死死地盯着堂下跪着的人。
随即宣布道:“就在刚刚,竟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下毒欲谋害于我,即便如此还是害死了两名将士,其性质十分地恶劣。本官作为义军大将军理应出门审查!”
“上堂!”易清山大声喊道。
由于两列没有衙役高呼威武,只好省略了这一步,易清山机智应对,迅速又拍了一次惊堂木,“人犯是什么何出身?所犯何事?证人又在哪里?”
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的,虽然易清山没有做过官,但是平日里古装电视剧还是没少看的,县官审案无非就是这么个样。
李拾壹上前答道:“人犯姓名籍贯不祥,原是宁古塔安府厨子总管,后受大将军之恩入军工作。”
“今从大将军所食饭菜被卫兵误食,而后倒地两人,口吐白沫中毒症状明显,然则丫鬟许振霞亲眼目睹其行迹可疑,且手中沾有不明白色粉末,断定为下毒之人”。
听完李拾壹的陈述,易清山点了点头,说道:“许振霞,李将军刚才所言是否属实,你是否亲眼所见?”
许振霞立即回答道:“大将军明鉴,奴婢本想通知后厨为大将军热些米饭,来到之后才发现众厨皆被支走,厨房唯留一人东张西望,行迹十分地可疑于是便告发。”
易清山追问道:“何人能证明你所言不是胡编乱造,可有佐证?”
许振霞笑道:“两位将士具可作证,那厨子东张西望也被他们二人看到了,并且被抓住之后极其慌张,手上还有残留的白粉,显然可作证。”
易清山的目光转向了扣押着厨子的两名士兵,士兵拱手达到:“丫鬟许振霞所言属实,我等确实看到了这一幕。”
易清山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本官给你一次辩驳的机会,要是不说话就当是认罪了!”
那名厨子顿时慌了神,却是没有承认罪行,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道:“大将军勿要被骗了,小的不过是一介厨子,实在是冤枉啊!”
易清山见其说的好像是真的,心道难不成是另有隐情?于是柔声问道:“哦,你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本官会为你做主的。”
厨子急忙辩解道:“小的……小的不过是想偷些值钱的财物回去罢了,神色慌张确有其事,不过那毒不是小的下的啊!”
“这……”众将士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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