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来了。
他跟着县尉一起来的。
脸上一点儿慌张的表情都没有,那感觉就是,我来了,你能把我咋滴?
看得武松真得很强给他一拳!
而此时衙门口,也已经是聚集了很多围观的百姓,大家是来看热闹的,毕竟一方是地头蛇西门大官人,另一方是江龙打虎武都头。
这两个人的碰撞,谁输谁赢都会让普通百姓们觉得有意思。
所以在西门庆出现的时候,大伙儿都有些骚动。
多少年没有看见西门庆来衙门了啊!
“肃静!”
县令自然是要维持一下秩序的,不然的话整个衙门就乱哄哄的了。
“堂下何人,击鼓何事?”
武松站出来,替周老汉回答:
“本县都头武松,告本县药商西门庆害人,是人骨肉分离!这是诉状,请大人过目!”
有衙役端着托盘上来了,武松把诉状放在托盘上,然后衙役把诉状递了上去。
县令看了看,嗯,确实诉状上,写得很具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他又让师爷把整个状子念了一遍,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西门庆,这诉状写得分明,这位老汉的孙女,去你家做了绣工,但几个月一直没有回家,音讯全无,你还阻挡他们爷孙相见,可有此事啊?”
“冤枉啊,大人。”
西门庆看着武松和周老汉,冷笑道:
“大人你是知道的,我西门家,干得是药坊的买卖,哪来的什么绣坊?”
“这老头的孙女,怎么能证明是进了我家?说不定他家太穷,他孙女自己跑了,或者是他孙女自己卖身去了青楼,他孙女去了别的县城讨生活?总不能是个人丢了,就得赖我吧?”
“再说了,这年头,荒郊野岭死一两个人再正常不过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孙女死了,想来讹我一笔?”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模样,根本不把那些诉状上的东西当回事。
“你胡说!我孙女就是去了你西门家!我看着她上了有你西门家的车队!”
周老汉特别激动。
“老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认字么?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家的车队?”
“我,我,我虽然识字不多,但西门两个字还是认识的!我孙女就在你们府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看!”
“笑话,先别说有没有这个人,就算有,我西门庆的府邸,是你一个乡巴佬想进就进的?说你孙女在我府上,你有证据吗?除了你所谓的亲眼见到,还有别人看到吗?人证物证你都没有,你就敢告我?”
“大人,这个刁民分明就是想污蔑我的清白,我西门庆,每年都给县衙捐了不少银子,可是实打实的大善人,这么被人凭空污蔑,可是会伤了我这一片赤诚的心啊!”
西门庆一副“他被冤枉”的样子,看着武松特别火大。
“周老汉,你可有别的证据。”
县令听了之后,对周老汉说道。
“大人,草民真得不敢欺骗大人啊,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啊,草民亲眼看着她上了西门家的车队,那个标志我绝对不会认错,草民就想见见我孙女,这都不行嘛!”
周老汉直接跪了下来,以头抢地,悲愤不已:“为什么爷爷想见孙女,现在都要证据,我可怜的孙女,她到底怎么了啊!”
“大人,看这老汉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请让属下带人去西门庆府上查一下,如果真得没有……”
武松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还没等他说完,县尉就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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