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蕴的差异,造就了同阶境界极端化的巨大落差,服从或者死亡,前者尚有一线生机,而后者则是必杀之局。
周九混沌与他们所在的母混沌同属于低等混沌,混沌时空桥的出现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成为了顶尖混沌首先蚕食壮大自身的目标,
属于至强者的荣耀也随之破灭成为历史,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大势所趋之下,要么选择服从,要么迎接死亡,即使身为帝尊级强者也不例外,成为各大顶级混沌间角逐至尊宝座的手中刀。
而在接到外来者再次调兵遣将,派遣帝尊级强者携天尊圆满级卷土重来的消息,周九之内却是风平浪静,静等着帝师府的应对措施。
是一如既往地的瓮中捉鳖,还是雷霆出击,主动迎敌?全凭一纸调令,帝尊不出,帝师府就是帝尊代为行权的代表,如帝文亲临,令行禁止,也可以令行兵起。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十几日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调令下达,故而被默认一如既往执行狩猎模式,等着猎物主动上门,万年磨砺,使得负责镇守各大传送入口的守军以及各大宗门无需指挥就已然做好了狩猎准备。
“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入口进来?”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一处传送口处集合着数百名身披战甲,排序整齐划一的军士,为首的两名清秀男子身着白色将甲,站在首列,关注着传送口的动静。
“就你这一点就爆的尿性,提名三星战将落榜却也在情理之中。”被怼的人掏了掏耳朵不以为然的反击道。
“你他丫的要是有本事,就不会因为州试不及第发放到这里给老子做参谋了,滚犊子!斯文败类!”
“噗嗤……”身后顿时传来一阵骚动,士兵个个憋着笑。
“不是科目临时有变,我又怎会临场发挥失常……”
“别扯淡!落榜就是落榜,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帝尊说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就是你这样的,没事别烦我。”主将一脸不耐烦的把还要开口的参谋推到了一边。
“这都守了万年了,主营里的凤凰都卷着鸟蛋挪了八次窝了,什么时候才能主动出击,丫的都憋出个马蜂蛋了!要是帝尊在,早他娘的真刀真枪和这帮子蛮夷干起来了。”主将啐了一口唾沫,义愤填膺的道。
虽然不能出去,接触不到外界,但每天那些在外面骂娘叫阵的侮辱性谩骂,却是被如数听了来,被骂了近乎万年的既视感不要太伤肝,奈何政令不出,他们也只能憋屈的听之任之,只能拿闯进来的入侵者开刀,解解气。
“你就别指望了。我听闻帝尊已经不在周九,万年间各大位面被里里外外搜了一个遍也没帝尊的踪迹,有猜测……”
欲言又止,以神识传音,小心翼翼的道“有猜测帝尊很有可能已经化身稀夷……”
“去你麻辣个拔子的,你死全家帝尊都不会稀夷!”主将当即就怒火中烧,一大嘴巴子抽在自己参谋的后脑上,用力之猛不可谓不大,打的参谋一个猝不及防,连脑袋带着上半身被打进了土壤里。
“噗噗……”参谋被打的眼冒金星,脑袋从土壤里面拔出来连吐几口泥土,拉着架子就要跟主将露膀子大干一场。
“鲁达年,老子跟你拼了!”话罢唤出自己本命神器,握手提刀,斜劈而下。
主将一个侧步躲过刀刃的同时,伴随着一阵清脆荡空之中,一把三尖两刃枪已经赫然在手,凌空挑出三朵枪花,不甘示弱的一记轻挑开刀锋,趁着对方空门大开,直晃晃的直刺咽喉而去。
“叮当……”收刀踏步,辗转反侧,道道铿锵碰撞声中两道残影挪移不定,胶着难分伯仲,刀光枪芒迸溅,底下的士兵在第一时间列阵开启护体法阵,集体向后方挪移而去,生怕两位主事人打出真火,殃及池鱼。
两位神帝开战,在不克制的情况下大打出手,其恐怖的破坏力并非他们一群神王、神君能够联手抵抗的住的,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被直接抹杀了。
两人瞬间交手百十招,战斗的气息过于强烈,一时间引起了多方的关注。
纷纷翘首以待,以神识观察这方的动静。
“报……报……帝师……帝师府政令到!”传令兵于百里之外,原本还想上前,但一见两位纷纷动用了至尊纹,当即不进反退,直到千里之外才以音波神通喊出了政令到。
“去你丫的帝师……”鲁年达打出了真火,半句粗口爆出,下一刻两人浑身都是一个激灵,一记交锋之后,各自迅速的将各自的本命神器收回,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声源处。
传令兵只感觉眼前一花,只见方才还打的火热的两人此刻一左一右的分站在他两侧,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威胁,仿佛他若是假传政令,能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了一般。
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唯唯诺诺的道“报报告两位将军,政令到了。”生怕两人发难,第一时间将装有政令的纸折子取出交到了鲁年达的手上。
“密令!责令两位将军亲启!”传令兵见这位武将一头雾水,连忙解释道。
“还有密令一说!?”鲁年达急咧咧的将纸折子封印揭去,取出里面的一卷丝质纸张。
“重大军事行动,所用的就是密令,快看是什么内容!”心知他是大马哈一个,参谋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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