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它不能在主场利用炎热天气把中国队逼平?
想像在风光绮丽的印度洋群岛上,米卢他老人家带领弟子们表情肃杀地研究的情景,呵呵,好可爱的大象,好可爱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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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吃了没有?
有一天,小苍蝇跟妈妈出去玩,小苍蝇指着天空问:“这是什么?”妈妈说:“这是蓝天”;小苍蝇又指着脚下问:“这是什么?”妈妈说:“这是草地。”小苍蝇很高兴,嗅嗅鼻子:“这又是什么呢?”妈妈回答:“这是鲜花。”
“原来世界这么美好,但我们为什么还要吃屎呢?”小苍蝇十分困惑,苍蝇妈妈急忙竖起食指:“嘘!吃饭的时候不许讲话!”
我觉得这是所有关于苍蝇的段子中最可爱的一则,因为它是一种矛盾的童真:世界如此美好,可我们仍不免吃屎。
“末代甲A”在“百万贿赂”和“澳门盘口”的传闻中登场,其实这个味道与往年没有什么不一样,去年是“拳头”、前年是“豪赌”,再往前是“口水”……我之所以要回顾历史,是要说明一个道理:世上的臭味真是相通的,我们的痛苦不会因为再次痛苦而叠加,只会因为一不小心发现了快乐而痛苦之极。
也就是说:人其实和那只小苍蝇是一样的,天天吃屎也没什么,只要不发现头上有蓝天,地下有草地,鼻子前有鲜花。不幸的是,我们 发现意甲是蓝天,西甲是草地,英超是鲜花,中国足球的痛苦不来源于自己,而来源于别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吃屎”,是小苍蝇觉悟后的反问,“我们为什么还要看甲A和中超”,所以甲A观众资源大量流失,未来的“中超”也不过是包装后的屎。要不了多久,所谓“中国球迷”便会变成“中国的喜欢意甲英超西甲的球迷”,而不是喜欢中国足球的球迷。
“澳门盘口事件”让中国足协勃然大怒是比较典型的神经质反应,因为他们就像苍蝇妈妈比谁都知道身边全是屎,澳门一开盘这边就接招直到把中国联赛弄得一股子屎味儿,要不了两年中超就崩溃。否则英超被盘盯上多少年了,也没见弗格森温格收缴队员手机,“百万贿赂”是属于在屎堆里打滚久了的人的心理惯性——“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你不杀人戴着手套干什么?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意甲英超!资讯的发达和各方体育频道的市场化让我们前所未有地发现了快乐——人的痛苦不在于吃屎,而在于有一天明白了其实可以不吃屎。
最后的情节属于苍蝇妈妈,她的可爱之处在于那声语重心长的“嘘……”。“嘘”,为如郎效农这样的所谓足球事业矢志终生的“工作者”和鼓吹者们而发,无奈而蒙昧。
当屎与饭的标准混淆,每次走进厕所般的国内赛场,为什么不可以快乐地问候一声:“今天,你吃了没有?”
猫的路线
辽宁足球这点儿事,很像东北著名的招牌菜:“乱炖”。
赵本山大叔说:“猫走不走直线,不取决于猫,而取决于耗子。”同理,辽宁足球走什么路线不取决于辽足本身,而取决于吊着猫胃口的曹国俊与辽宁体育局。曹国俊是千千万万先发起来却远没到李嘉诚那份儿上的中国商人,天天打高尔夫但一不留神就银根吃紧;辽宁局是正在市场经济门口逡巡却遗留着一股子计划经济陈旧味道的转型衙门,日日高呼着“WTO”但含混之中怎么听都有点“WC”。
事情就变得很混乱,还有盐有味,辽宁有的是足球天才,但整合得有股子“大茬子”味,在低俗市场营销下,上好的猪肉、火腿、蘑菇、香料,就不可避免地走向一锅“乱炖”。辽宁不出事才怪了,所谓“股份制”大旗,依稀看得出6个大字“挂羊头,卖狗肉” ,我相信曹国俊搞足球是基于对某项事业(或生意)的热衷,我也相信辽宁局有着维系一方霸业的初衷,问题在于,当一方缺钱、另一方缺乏对市场经济清醒的判断,这次婚姻有张生与崔莺莺“始乱终弃”的意思。
网上说:奸商曹国俊把辽足当成“提款机”,把9000多万元卖球员的钱全黑了;网上又说:辽宁局为了固守地方情结,愣是要把曹国俊的脖子掐死,这是官僚。我倒认为事情没那么绝对,中国的事情通常没那么非黑即白,它更像是被环境所逼之下出现的无奈之举,没到“利令智昏”,而是“良心被吃了一半”。当然,被吃了一半的良心有时候比全黑的心肠还糟糕——中国的商人和中国的商业官司大抵如此。
让我们再回到猫和耗子身上。
辽足往何处去,取决于耗子是否走直线,即曹国俊与辽宁局能否在一场生死之战中找到存活的方式,找到相互可以容忍的利益分配比例,辽宁队还是一块足够诱惑的肥肉,打着再高尚的大旗“拯救辽足”其实还是扯淡,这时代没有利益谁干足球啊?双方现在其实应该像道上的兄弟一样坐下来清晰划分地盘。 辽宁人没了辽足还有金德,没有金德了还有赵本山,事情的关键不在于姓“辽”还是姓“京”,而在于中国足球在于能不能堂堂正正地搞掂一回事。
我才不管曹国俊在香港有没有2000万豪宅,我才不管曹国俊有没有彭丹这样的大波艳星红袖添香,像李金羽这么一茬足球的料,千万别被“乱炖”糟蹋了。一个疑问隐隐在心:这只猫和这只鼠,该不会在上演一出《汤姆和小杰瑞》的把戏吧?
那我们就真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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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茉莉花
大清没有国歌。老佛爷用北洋水师白花花的银子修了大大一座漂亮戏台,天天“咿咿呀呀”,但还是没国歌。
那天李鸿章去日不落帝国出差,麻烦来了。英国人为示隆重提议奏响两国国歌,“国歌?咱大清没这玩意儿呀”,小的们乱作一团。还是中堂大人临危不惧:“来段儿《茉莉花》吧,好听”,于是,江南小调《茉莉花》与不列颠天音浩荡的《天佑吾王》相映成趣,洋人立马晕菜。回国后,李鸿章向老佛爷邀功:“咱老百姓平日哼的小曲子,当场镇住了洋人”,龙颜大悦,加封二个孔雀翎子眼外带黄马褂。
历史上确有这一段,《走向共和》里的北洋政府国歌其实就是“茉莉花”,袁世凯就职大总统发表所谓“民国规划”蓝图那天,背景音让我们恍然身处江南周庄或乌镇的某间卡拉OK厅里。
其实“茉莉花”没什么不好,它反映了民间绮丽婉转的小情小调;但弄成国歌就不好了,它很不严肃,想像李鸿章穿黄马褂戴三眼花翎一脸庄重地聆听“茉莉花”,是一种形象上的错位,很幽默。
中国足协的形象也很幽默,事实上,我从来没觉得这个正局级单位本质上有多么坏,我也一直反对把我们这个行业领导“妖魔化”,即使它是妖魔,也是搞笑而低能的猪八戒而非阴损厉害的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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