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进里屋,却发现床上的王杏花身子蠕动了几下。
“翠云,王杏花就快醒了,你快装晕倒。”田玉芬忙喊道。
刘寡妇立马照办,装晕躺在床上。
果然王杏花的睫毛颤动几下,她发觉头有点痛,欲想用手轻按,却猛然感觉双手被绳捆住,顿时睁开眼睛,失声惊叫道:“啊,咋回事?我手脚咋被捆了?”
她用力挣扎,可奈何手脚被反绑背后,她就像个肉粽,丝毫动弹不得,反而手腕上的绳越勒越紧,十分疼痛。
“王杏花,我劝你省点力,这绳子你没法弄开的。”田玉芬冷冷地道。
这话可把王杏花吓了大跳,惊慌地抬头望着眼前的田玉芬,吼道:“你是谁?是你捆的我?”
此时王杏花心里顿感不安,抬头环顾,看到刘寡妇也躺在床上,便用手臂蹭了蹭,“姐,你快醒醒。”
刘寡妇恍若未闻,继续装晕。
“你喊不醒她的,你俩都吃了我放进茶里的安眠药。”田玉芬出声提醒。
“啊……”王杏花失声惊叫,田玉芬的话里无不透着股歹意,她徒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恐惧,连连往后拖移着身子,颤声道:“我不认识你,你绑我干啥!求你放了我。”
乡里十八村,并非个个都熟悉认识,加上王杏花很少来刘寡妇家串门,所以她压根不认识眼前的田玉芬。
“可老娘认识你。”田玉芬猛然发飚,伸手抓住王杏花衣领,随后甩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怒骂道:“臭女人,叫你撒谎诬陷小飞!老娘我非要打得你以后不能张嘴。”
这巴掌可谓力道十足,打得王杏花脸一甩,晕头转向,脸颊也出现几根清晰的手指印,触目惊心。
“我没诬陷段飞。”这巴掌算是把王杏花打清醒了,她终于知道田玉芬绑人的目的,肯定是想帮段飞套话。
田玉芬不满意这话,换只手又一个重耳光,顿时王杏花懵了,脑后的秀发也被打得零散不堪,脸颊像猴屁股般红肿起来。
“你还嘴硬!老娘知道你肯定是跟哪个野男人偷情,事后怕被发现才嫁祸给小飞,是不是这样?”田玉芬试探地道,她想利用自己的猜想套出王杏花的实话。
“不是,强奸我的是段飞,我说的是实话。”王杏花强忍疼痛咬牙坚持,为了得到那笔重金,她必须不松口。
“你体内残留的精液是谁的?是不是那野男人的!”田玉芬双手左右开弓,连连打了王杏花几个耳光,直到她嘴角边溢出鲜血才停止。
“我没有野男人,是段飞的,是段飞……”王杏花彻底打懵了,嘴里像得了失心疯般不停细声念唠着。
旁侧的刘寡妇眯着小眼,看到王杏花那鼻青脸肿的惨状,不禁心有余悸。
田玉芬没想到王杏花如此嘴硬,可为了救段飞,她宁愿事后背上故意伤害的罪名也在所不惜。
她从刘寡妇桌上拿来把剪刀,故意在王杏花眼前晃了晃,冷声威胁道:“不愿说实话是吧,那就别怪老娘耍狠了。”
说完,她便握着剪刀逼近王杏花的脸颊,锋利的刀尖触碰着皮肤。
“你别乱来,我……我会喊救命的,来人啊。”王杏花害怕得都快哭了,她可没见过这阵势,忙扯着嗓子喊叫。
“老娘让你叫!”田玉芬早有准备,拿着毛巾就塞在王杏花嘴里,淡淡地道:“瞧你长相也不赖,我要是在你脸上划几条,那你就彻底毁容了,以后都没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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