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他确实想要推开席越,他觉得……过火了。
明明是吸毒血,他整个人都在发麻,好似毒血在体内发挥作用,连带意识都开始昏沉。
自伤口漫延的酥痒逼得他几乎要呜咽出声。
“够了。”
虞清费劲吐出二字,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软缠绵。
席越动作微顿,却没有停下。
麻意依旧在扩散,虞清欲推开对方,却对上席越直直望来的眼。
席越没有停下吸毒血的动作,而是微仰起头,直勾勾看他。
虞清几乎能看清他的嘴唇是如何在流血的伤口上闭合。
仅被注视,都感到火辣羞耻,却被分得更开。
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几乎要哭出声。
青涩的脸蛋是难捱之色,可脚踝被男人紧握,丝毫不能动弹。
他偏过头,手指将席越肩头衣裳揪出小褶子。
“您在发抖。”
席越慢条斯理向上啄吻,缓慢清理伤口余血,“是因为冷吗?”
现在是盛夏,怎么可能会冷。
虞清只是抿嘴唇摇头。
他也确实不冷,甚至有些怪异的难以形容的热。
可他不能张口说话,要面子的他不允许自己失态,哪怕是在意外情况下。
可惜理想与现实总有差距。
他的声音根本止不住,不论是让席越不要继续吸毒血,还是什么其它。
虞清通体麻痹,未知的感觉让他极度恐惧,迷茫慌张的他,只能让席越当自己情绪的替罪羊。
他带着哭腔骂:“把你的脏嘴拿开!”
“最近公司太忙。”
同时,玻璃门被推开,又被合上,路逢姗姗来迟,脸上带有歉意,“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无人理会他。
尽管有第三人到来,依旧没有打断席越,他继续慢吻,像艺术家在一丝不苟地完成最后工程。
手背凸显明晰的手骨,匍匐着的青筋也逐渐显现。
过于投入的姿态,终于激怒被忽视着的路逢。
“它没有毒。”
路逢双手抱臂倚在墙壁,目光落在虞清膝弯处的大掌,语气很恶劣,“用不着用嘴吸。”
办公室内属于第三个人的声音让虞清受惊抬头。
他急忙捞来一旁抱枕,把自己捂着严严实实,很凶地质问:“你突然进来干什么!”
抬起的脸蛋红得不像话,声音却带着些低喘。
他的声线本就不粗,当下呼吸错乱时的嗓音带有哭腔,直叫人心烦意乱。
路逢皱着眉头,好端端的撒什么娇?
他可不是因为虞清撒娇,就给虞清好脸色看的蠢货。
室内照清路逢这张英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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