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哑叔突然出现,他拍了拍君灵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某个去往捣药房的方向,君灵会意,原来是百里铖要找他。便礼貌的向哑叔点头示意,然
后挥了挥袖子,大步走向捣药房。看来这个老狐狸是沉不住气了。
这厢,夏儿垂头丧气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可是想了想,觉得谷阳说的话也在理,心中的罪恶感便油然而生。几经考虑,决定还是去看一下自家矫
情的老爹,她想告诉自家老爹,自己还是他的夏儿,没有变成别人的夏儿。于是,转身便走去捣药房,神色凝重,算是步履匆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秦三殿下
马车一晃一晃的,不多时便到了相府,侨夏却已经熟睡了,在外头赶马车的随从眼见着叫也叫不醒,便了然:相爷肯定是睡着了,于是撩起马车的帘子一看,果真是歪着头睡着了,随从便轻轻的放下袍子,这时门口的家丁见着自家相爷的马车回来了,便赶紧通知管家出来相迎。此刻风大,随从只好静静的候着,或许是因为风大了些,再加上相府门口又十分安静,随从竟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四下看了看,也就缩了缩脖子。
这时,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朝着这边过来,恰好管家同庄锦燕也一同出来了,随从见是相夫人出来,便恭敬的站在马车边上等候。不过,好奇的瞥了瞥过来的马车,如此豪华的马车,实在是少见。
庄锦燕眯着眼睛看着这两越来越近的马车,果然不是寻常人家的马车,虽然颜色低调,可光看着就觉得有种常人难以比拟的霸气。到底是谁呢?庄锦燕心中疑虑,不过她还是将面纱带上,以防万一。
“管家,你去接一下客人。”庄锦燕一边吩咐着,一边拿起罗裙莲步走下台阶,去看马车里的那位去了。马车停在了侨夏的马车后面,庄锦燕才撩起马车的帘子,就觉得身后有人出现,由于多年习武,她自然是警觉异常。头微微一侧,便看见身边站着一个,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的男子。穿着上好的绸缎,只不过颜色却飘忽了些,竟然是一丝不苟的白。
庄锦燕小心翼翼的正对着来人,然后开口:“不知大人是何人?可是我家相爷的朋友?”
其实这个人世秦三皇子秦然,只见他挑了挑眉,然后用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庄锦燕瞳孔一缩:他究竟想干什么?
只见秦然刻意压低声音说:“相爷既然睡着了,我想夫人必定是想将相爷好生扛回去吧,不如由秦某代劳?”
虽然秦然说的是疑问句,可是却直接掀开帘子,钻进马车,小心翼翼的将车里的人抱了出来,庄锦燕可以说是来不及阻止。
看来这个秦某必定就是秦国的三皇子了,他究竟想干什么?一旁的随从与管家还有家丁几人诚然是被这个场景搞懵了,明明知道这两个是男子,可是为何看上去竟然这么和谐?难道,相爷又在外头惹了什么男桃花?
庄锦燕看见这个情况,赶紧让管家把手中的披风给侨夏盖上,她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隐约见到这个秦三皇子嘴边有如此深意的笑,她手微微一抖,但面上还是装作镇静异常。显然这个秦三皇子不是寻常人,只见他顺着管家指的方向大步走了,庄锦燕赶紧让随从去把芦竹喊上去相爷的房间,然后深叹了口气,刚想进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墙角有人闪过,庄锦燕无声一笑,看来这离君灵还是不死心,瞥了一眼那个角落,然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见到便回府了。
井琉是奉主子的命令一路护送吴相回府的,不过这如今算是个什么情况?井琉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赶紧回宫将这件事禀报主子。
由于眼前这位大人气场太过于强烈,加之又是美色当前,管家原本不怎么好使的脑袋更不怎么灵光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秦然将侨夏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眼看着就要替侨夏宽衣解带了,庄锦燕终于出声:“芦竹,还愣着干嘛?快些替相爷去掖掖被子。”
秦然手一滞,复又将手拿了回来,只见庄锦燕盈盈一笑说:“这位大人,不如去前厅小憩片刻,我家相爷实在失礼了。管家,前头带路。”不容秦然拒绝,庄锦燕直接下逐客令,至少是让他离开这间房间。
秦然笑着点了点头,便跟着管家走了,庄锦燕对着芦竹使了个眼色,芦竹已然意会。轻轻的关上房门,便赶紧去对付这个秦三皇子了。
到了前厅,庄锦燕便命人去准备茶以及点心一类,还让秦然上座。秦然看着眼前这位蒙面美人,果然生的一双好眼睛,“夫人如此大礼,秦某怕担待不起啊。”
庄锦燕也坐了下来,她说:“秦国三皇子到访担的起如此大礼。”
“看来相夫人果真是心思通透啊。”秦然拿起刚上的茶,然后品了一口,“果然好茶,碎玉茶的名号可不虚啊。”
“秦三殿下说笑了,试问有哪个寻常人家用得起特供的丝绸来装饰马车啊?更何况是秦国有名的都生锦。不过,”庄锦燕话说一半,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原本温和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犀利了些,秦然看着不免有些好笑。
“秦三殿下不知是何意?竟将马车中的龙涎香换成了安宁香?”
原本以为秦然可能会有所尴尬,可是他听到这话后只是把玩起茶壶盖来,“上等的哥瓷,看来相府与程国颇有交情啊。”
“我家相爷向来待人谦逊有礼,与各国有交情自是理应。”
“相夫人好本事,竟然嗅得出安宁香?不过,相夫人有一点说错了,在下并没有换掉龙涎香,只是掺了点安宁香罢了。刚刚在宫里,看见吴相脸色不太好,想必是操劳国家大事,休息不好,所以就自作主张加了点宁神的,还请相夫人多多担待。”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庄锦燕盯着眼前这个表情十分自责,语气十分诚恳的男人,若是再纠结下去,非得失了体统,倒让他说了话去,只是不再说话,秦然瞧着庄锦燕不说话,便接着说道:“看来吴相身子骨甚是单薄啊,刚刚秦某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吴相给抱起来了,相夫人可要多多给吴相补补。”说完,手抬起朝着跟来的小厮挥了挥,小厮了然,便将一早准备好的礼品递给秦然,秦然将包装好的礼品放在桌上,对着庄锦燕说:“相夫人,外人都只道秦国出丝绸,可还有一样东西却也是秦国独产的,那就是相思草,我想这个可是夏国没有的吧。”
庄锦燕听见“相思草”眼神便一恍惚,要知道,这样贵重的药草,可是连一些国家的皇帝都吃不到的,他究竟是何意?此番前来恐怕是另有所图吧。想了想,便捂着嘴笑了笑说:“这可是何等贵重的补品,我家相爷恐怕担不起这样贵重的礼品啊。不过,既是秦三殿下美意,妾身也不好推辞,改日妾身定让相爷好好款待秦三殿下一番。”
“夫人果然爽快,这相思草想必夫人也是知道其功效的,相爷身子骨”
“相爷身子骨向来单薄,妾身一定好好炖给相爷吃,不过,相爷是秀才出身,身子单薄到也在情理,三殿下您说是也不是呢?”庄锦燕觉得这个秦然十分的磨叽,索性将他心中所想讲了出来,最后还附上一句“是也不是”,生生将二人的话给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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