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您能像它一样喜欢孤。
他的性器在司马莞身体中摩擦着,走动中顶弄到她敏感点时,总能让她战栗起来。
她差点就泄身了。
好在司马琰觉得这样不够尽兴,终于把她带到了床榻上。
你够了,快去把窗子关上。
司马莞被他放在床榻上时,终于开口呵斥道。
她声音中的媚意已经难以掩饰。
不行,除非姑母让孤先射一次。
司马琰握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她从背后看更加纤细的腰肢。
就用这个姿势。
他倾身压上来。不等她同意就将刚刚抽出来的性器又插了进去,这次一步到底,直接顶弄到肉穴的最深处。
唔······
被压着从后面侵入自己的身体,这种仿佛被司马琰强迫一样的感觉······
司马莞被他这一下操干得哼出了声。
这样明明比刚刚还别扭,明明只有兽类才会用这种丑陋的姿势交媾···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好舒服?
司马琰接下来狠狠几下顶弄让她再难抑制,顺着他的动作嗯哦呻吟起来。
女子娇媚的呻吟混杂着男子的粗喘在床帐之间飘荡,淫靡不堪,却又叫人情动。
呻吟声传到的殿室外,正守着门的和秀隐隐约约也猜到殿中二人在做什么。
不过她此时没心思想别的了。
因为正有人朝殿室走来。
院门外的玄衣少年左手挎着剑,右手拿着一枝不知从何处折来的红花,正不耐烦地对着一个向他行礼的女官点头示意。
那少年赫然便是剑眉高挑,眼眸顾盼的司马玦。
小狼狗来捉奸了,那么爬床还会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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