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也没说别的,就问能不能约个时间和傅笛深见面。傅笛深同意了,两个人约了时间。
胡倩能来主动约自己就说明这波有戏。
傅笛深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抬头没看到路迟。
因为懒散多金的北冥轩君今天也不想上班。
早上傅笛深把家里门窗都锁好才出门,可这些东西哪里锁得住北冥轩君。不过这次的事情也给路迟提了个醒,他以后还是乖乖地定好时间,到点回家,别再吓到傅笛深了。
这一次,他去了那位灵媒师的家。
屋内陈设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客厅一大滩的鲜血。可能是为了调查,到现在血迹都没有清理干净。路迟嫌恶地看了一眼,他没什么洁癖,泥潭黄沙沼泽都打过滚,但素来不喜欢血腥之味太过浓烈的东西。
只是透过这血腥的气味,路迟似乎嗅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他自认为真身是雪狼,是北疆唯一的主宰,他的嗅觉是这三界里最灵的。但不知为何,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接触过这种味道。
路迟暗暗地记下了这种味道,准备离开的时候,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傅笛深打过来的:“路迟,你在哪儿啊?怎么没来上班?”
我在凶案现场当警犬你信吗?
路迟自然是不能这么说:“我今天不去上班了,深哥找我有事吗?”
“没事。”
傅笛深挂了电话,他只是先前怀疑路迟是不是自己的亲戚,所以对路迟多了些关心。这段时间娱乐圈爆出了好几个大瓜,原本给席河安排的热搜都往后排了排,生怕撞上了大瓜,他们辛辛苦苦准备的文案和广告费都打了水漂。所以这段时间公司罕见地轻松,大家抱团在一起吃瓜嗑瓜子。向枫还去拎了好几个西瓜回来放在茶水间的冰箱里,杀几个西瓜给大家助助兴。
公司没什么事,席河就提早给大家放了假,让人先走。
傅笛深到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想着好久没带迟迟出去转转了,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没时间遛迟迟,所以它才会偷偷跑出去。刚一进门,傅笛深就拿着狗绳在迟迟面前绕了两下:“走,带你出去玩。”
迟迟钻进项圈里,但是它绕着傅笛深的腿,还不打算出门。
傅笛深蹲着抱起迟迟:“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可没想到就在他问话的时候,迟迟突然迅速地在傅笛深的唇上舔了一口。突然被非礼的傅笛深来不及反应,脸上一红。但突然想着自己跟狗狗较什么劲儿,迟迟只是单纯地喜欢自己罢了。而且迟迟看起来太可爱了,傅笛深也没忍住,在迟迟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想我了是不是?”傅笛深揉了揉它的头,“我们出去逛逛。”
迟迟眯着眼睛,还挺享受傅笛深的怀抱的,尤其是这么抱着,他的小肚子刚好贴到了傅笛深的胸口,软乎乎的真舒服。
下了电梯,傅笛深就不抱着了,让迟迟自己撒丫子跑。
这座城市近海,稍微走几步要么是什么什么港,要么就是什么什么湾。平日里去够了公园和草坪,傅笛深这次想稍微绕点路,去下海边,带迟迟吹吹海风。
天气不错,前几天下了雨,今天天空阴沉,本以为还会下雨,没想到刚出门太阳就出来了。云彩未散,一池碎阳,海风微咸,狗狗的小屁股抖来抖去,傅笛深看着它,心情好了不少。
迟迟太过可爱,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几个胆子大点的姑娘上来问傅笛深,可不可以摸一下狗狗。傅笛深倒是大方地让她们摸,可迟迟一看到别人伸手就大喊大叫,黏在傅笛深脚边,不让人摸。
它抬头看着傅笛深,似乎在说:你怎么可以让人摸我,我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
傅笛深叹了口气:“它今天可能不想让人摸。”
路人识相地离开了,傅笛深晃动了一下狗绳:“迟迟你不能这样,要做一只温柔的狗狗。”
迟迟懒得理他:老子要做最狂野的狼。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句:“噢哟,这是谁家的狗狗啊?”
这声音听起来颇为尖酸刻薄,傅笛深听着都有些不悦,更不要说向来脾气不好的北冥轩君,可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穿着白色的衬衫的桑钰。
傅笛深原先在席河办公室见过一次桑钰,当时桑钰脸上虽然挂着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难以接近。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桑钰。
“这是你家的狗啊,好可爱,我可以抱抱吗?”
桑钰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路迟光是看着都觉得心里凭空生了一丝寒意,好想逃。
桑钰不请自来,蹲在傅笛深面前,一把抱住迟迟。他那哪里是抱,分明是提起来,又贴着迟迟的狗耳朵说了句:“乖一点不然就告诉傅笛深你的真实身份。”
驰骋天界,所向披靡的路迟,在这一刻,变成了怂狗。像一只软汤圆一样,任由桑钰搓圆捏扁,撸毛捏耳朵,还时不时地揪点毛毛下来。
傅笛深没想到迟迟在桑钰面前这么乖,给摸头给揉脸,这平常不都是自己该有的待遇吗?心里正翻着酸楚的时候,傅笛深打量了一下桑钰的容貌,好家伙,迟迟就是个看脸的狗。
迟早有一天把你蛋蛋给割了!让你乱对别人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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