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冲见谢北衡紧盯着画像,动也不动,好奇地凑上前一看。
“啊!”
当即惊呼出声。
是方姨娘,是年轻时候的方姨娘。
天啊,潜藏在大玥的北戎皇室竟然是方姨娘!
……
次日一大早。
潇湘院书房传来书桌被一掌拍塌的声音,桌面断裂,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
“好啊,好啊,我……”谢秦川满面涨红,怒火冲天,竟气到一时说不出话来。
二十二年,他竟被一个女人耍了二十二年。
将敌国公主置于府中后院二十二载,他竟从未得知,还因为她,害得霜儿早产坏了身子。
谢秦川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
一转头,对上儿子暗沉的目光。
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当老子的,被一个女人耍了,不仅将敌国奸细迎进了门,还让她害了他的母亲。
“衡儿,为父……”
谢秦川怒火中烧,“衡儿,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谢北衡面色凝重,眼下最棘手的是她的身份问题。
自洪景三年,大玥与北戎已经征战二十七年,可北戎的公主却藏身于镇北侯府后宅二十二年……
“父亲,此事万不可被他人知晓,若被人知道父亲的妾室是北戎公主,传到陛下耳中,镇北侯府一夕之间便会满门覆灭。”
谢秦川闻言,咬牙恼恨道:“为父知道,陛下本就对镇北侯府多有忌惮,若此事让他知晓,镇北侯府到时落下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都怪为父糊涂,才会将镇北侯府置于如今这番境地。”谢秦川越说越懊恼,悔不当初啊。
当年自己重伤昏迷被救,满腔感激之情,后来醉酒玷污了恩人的清白,只觉得自己畜生不如。
悔恨之下,一心想要弥补,当时还庆幸人家不求妻位,不求他的宠幸,只求一隅小院,安稳度日。
他这才将人接回了府中。
如今想来,人家张机设阱,步步为营,自己堕其术中却丝毫未觉。
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未踏入过芳菲苑,反而还方便了她行事。
谢北衡眼底闪过寒厉,“父亲,她身处镇北侯府后宅,却能与刘嘉川通信密谋,府中定有人手,京中也必定有她的势力。”
“儿子怀疑,朝中除了刘嘉川,还有其他官员与她勾结,儿子恳请父亲把她交给儿子,儿子必须断了她的后路,也要将这些卖国求荣的蛀虫一个个挖出来。”
“否则,我大玥永无安宁之日!”
谢秦川当即点头,“衡儿,你尽管去做,父亲自都会配合你。”
他怕如果由他去见那个女人,他会忍不住,一刀把她砍成两段。
谢北衡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落在谢秦川脸上。
面色犹豫,欲言又止……
“衡儿,可还有事情要与为父说?”谢秦川不解地问道。
谢北衡张了张嘴,片刻后,才犹豫道:“父亲,北羽……”
(今天又是病倒的一天,脑壳丢丢疼,到现在还一个字没写,今晚更新不了了,向追更的读者致歉,明天白天再来吧!
19。9万字了,身为读者的时候觉得20万字的小说好短,身为作者的时候,又觉得天啊,20万字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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