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村里最好的酒楼,在酒楼的二层找了个好位置坐下。
这里临着街道,窗子推开往下看,能见着底下人来人往的情景。
“我要吃糖醋鱼!”
“那个炖猪蹄听起来也好吃。”
“磨磨唧唧的,这单子上的菜都上一份不就行了。”
“不要点那么多,我们吃不完的。”
那几个人一进这饭馆便被里头的香味迷得晕头转向,这会叠罗汉似的扒着菜单喋喋不休。
许幻竹倒了杯水放在时霁面前,“小齐,你想吃什么?”
时霁松开许幻竹的衣角,去端面前的水,双手捧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想吃绿豆糕!”他从水杯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晶晶亮亮的,还带着点湿气,看向许幻竹时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绿……豆糕?”许幻竹额角一跳,她对绿豆糕都快有阴影了,这傻子还想吃绿豆糕,真是不怕死。她
于是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商量道:“那个不好吃,换一个吧,桃花糕怎么样?”
“可以。”他马上应下。
还好还好,还有的商量。
傻了的时霁其实还挺好说话的,比之前满身反骨,张嘴就怼她的逆徒听话多了。
许幻竹欣慰地笑笑,“真乖。”
等着上菜的功夫,听见下面有不小的议论声,许幻竹便随意往窗下瞥了一眼。
只见几个年轻人抬着一具担架穿街而过,担架上盖了块白布,白布底下显然是个人。
那几人抬着架子从底下走过时,许幻竹看见白布的尾端露出一双沾着黑泥的暗紫色锦靴来。
再看过路人纷纷退到一边,且面露厌恶之色的情态,那架子上的人是陈坡无疑了。
陈坡死了?
昨日时霁替她他那一脚确实是用了劲,秋书榕后来投毒也是因为他这一脚将人踢成了残废,怎么才一夜的功夫,人就死了呢?
她忽地想起,昨夜给秋书榕喂完绿豆糕之后,她担心田清荣因此记恨自己而不带他们去浦荥山,于是没将事情做绝,末了又去找了田清荣。
不过那时他并不在房中,反而是大雨将至的一会儿才从外头回来的。
她只提醒了他一句让他去秋书榕房里看看,便离开了。
如今想来,这事情怕是有些猫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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