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懵懂
公元2200年,地球經歷了最後一次世界大戰,全球人口僅剩3億人。劫後餘生的人們,正準備要重建文明。
一夕之間世界地動天搖,山河翻轉。人類原居住的大陸,不是變得冰天雪地,亦或沉落大海。而南極洲上的冰雪,轉眼消融。
僥倖的中華郵輪隨著洋流,靠在了南極洲上。郵輪上的人們在這片沃土打造了新家園,末日後的倖存者們也紛紛聞訊而來,他們共同命名這片淨土『香格里拉』。
好景不常,一艘戰鬥母艦也聽聞消息,抵達了地球上最後一片樂土。從戰艦下來的黑皮膚及白皮膚,手持著上個世紀最先進的武器,掃除一切不聽從號令的人們。
並劃下了他們的遊戲規則,黑皮膚的人們,在手輩內側的數字前方刺著A開頭,是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王,把持著大量武器,並且人們所有的收成都需繳交給他們,由他們分配給眾人。白皮膚及混血的人們則刺著B開頭的符號,是僅次於黑種人的人種,負責經營社會秩序及服侍著黑種人。而香格里拉的開拓者黃皮膚的我們,則是刺著C開頭,是整個社會的最底層,專門負責生產及接受奴役。
黑種人們奪取了香格里拉後,還規定了九大條約
ㄧ、各人種禁止通婚,違反者極刑
二、低人種性命屬於高等級人種,反抗者極刑,所屬單位鞭刑
三、黃種人統一姓氏為『奴』。有違者極刑
四、黃種人僅接受配給,不得私藏財產。私藏者者極刑
五、黃種人無接受教育之權利。私學者極刑
六、黃種人如疑似生育出混血人種,於孩童6歲時帶至所屬區域管理中心接受審查官判定。私藏者極刑
七、黃種人孩童經判定為混血人種後,統一更改姓氏『雜』,原生家庭贈與獨立住所一間,孩童往後擁有權歸中心所有,不得有異。私下探視者極刑
八、所有人種依規定於孩童六歲之時,於各區統調中心請假,攜至州級統調中心刺上所屬編號。凡七歲以上無編號者極刑、包庇者連坐鞭刑
九、黃種人除了中文以外,不得使用其他語言溝通、亦不得學習。違者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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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公元2300年,香格里拉已創立了將近100年。在條約鼓勵黃種人生育混血人種之下,混血人種人數終於要超過了10萬人,然而黃種人種依舊佔了超過100萬人。
雖然人種等級條約非常的嚴格不公平,但大部分人種等級是分開居住,僅有家奴才會到高階人種的城市,而黃種人的城市內僅會有白種人的行政官等,過著壓榨但互不打擾的生活。
我叫奴大郎,因為母親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就叫大郎。出生在香格里拉中的第五州的集管區,第五州是專門負責栽種香格里拉所有農產品的區域,而無獨立住宅的低等人種們則統一生活在集管區。我們的集管區在一片香蕉園的中央,說穿了就是一間高腳柱墊起來的大型草屋,周圍簡單的用些蘆薈尾巴及幾塊布擋著,不要說牆了,甚至連門都沒有。因日夜溫差大,草屋中央有設計個大型透天空洞,每晚會在空洞中升起火堆取暖。
一個集管區可以容納將近200人,而第五州的集管區可是有將近50個。一個集管區配套20間的獨立草屋、公共澡堂、公共食堂及統調中心。
獨立草屋則是給幫高等人生育過小孩的低階人種居住,最重要的則是統調中心,統調中心擁有資源、人力分配、救護等等功能,中心裡還駐點了10名混血及白種人。
我們的統調中心則是在水稻區,穿越香蕉園至水稻區後,會看到中央一些零零散散的獨立草屋,沿著草屋的大路直走,便看到一棟土牆建築座落在眾草屋中央。而統調中心左右兩側分別是食堂及澡堂,食堂僅有一片算不上堅固的木頭屋頂,以及鋪滿整個食堂的草席,早七晚四由統調中心配飯。
公共澡堂則是統調中心的泥牆延伸所製成,遠看就像一個ㄇ字型,從前後方都可以進入。浴池則是用土黃色石頭一塊一塊砌上去的大坑。浴池旁邊是地下水井,平時便直接打水上來倒進浴池,浴池下方則是細長的土窯,可直接把水燒到適溫。
從我有印象以來,父親很少對我說話,但母親則是一個愛開玩笑的東方美人。每天一早便會被我母親搖醒,眼濛濛的看著父親用一塊灰布包裹著下半身,爾後穿上一件及膝的披肩。而母親則是用藍布,且母親多了一抹布裹胸,最後才將原是披肩的長布沿著屁股纏繞在自己身上。待他們整理好後,牽著我跨過滿地的裸男裸女,穿越香蕉園抵達食堂。
抵達食堂,會有一名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白種人老頭,頂著只剩幾根褐色頭髮還有大凸肚,腳下踢著一雙涼鞋前來核對每人手上的編號。在場的每一位看起來都非常懼怕這個老人,而老人有時也會拳打腳踢著眾人,就連我也被他順手打過一個巴掌。核對完編號後,便開始用餐。在用餐的同時也會告知今日人要做些什麼事情。
用餐完後每個人就開始上工,而我就終日跟在父母親的身邊嘻鬧。待到下午,工作的領班便會叫我們去食堂用餐,並且收回工具,這時也代表一天的工作已結束了。返回到食堂,核對編號後用餐。待用膳完畢後,大家便會走至旁邊的澡堂。
抵達澡堂後,所有人便開始飛也似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有人洗刷變黑的腳底板;有人則在搓洗自己的褪下的衣布。而父親則是規定我沖腳後才能進入浴池,母親與我會在浴池內互相戳著背,而父親會在一旁搓洗我們的衣物。搓著背時看著母親毫無皺紋的皮膚,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小腹下還有烏黑透亮的柔順毛髮,常常覺得母親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之一。而父親則滿身凹凹凸凸的腱子肉,還長著一根髒兮兮的條狀物在肚子下方甩來甩去。父親說這是男人的象徵,我有一天也會有。我低頭看向自己縮進去的鳥頭,微微向內用力縮,暗暗祈禱他不要長出來。待到熱水轉溫,母親便會用洗好的布料遮著胸部,帶著我走回集管區。而父親以及其他男人則裸著身從統調中心抱著木頭,晃著醜陋的小象走回集管區。
如果父親木頭拿得快,母親便會牽著我走到父親身旁。旁邊的男人總是直直盯著母親晶瑩剔透的屁股,有時我還看到他們胯下的小蟲爬起了身四處張望。
回到集管區就是我最不喜歡的時段,當篝火升起,火焰將周圍映紅。我總是覺得疲憊想睡時,大人便開始玩起他們的遊戲,包括我的父母親。草屋內幾乎所有的大人都赤著身裸著體,男人們挺著他們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驕傲四處顯擺。而女人們則淫聲四起,口中或含或舔。男女成對,或臥、或躺的纏繞。肉體的交合聲此起彼落,像是在為一日的落幕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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