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笑着谢了于忠,便独自一人进去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秦承释端着茶杯正在喝茶,听到穆书榆的声音也不去看她,只淡淡地说道:“嗯,起来吧。”
穆书榆谢恩之后便起身站了起来,也不说话。
秦承释瞄了穆书榆一眼轻笑:“太妃为何还站着,不是有现成儿的椅子么?”
“皇上未赐坐,臣妾不敢失礼。”
“你还用得着朕赐坐?失礼二字如何能用在太妃身上,太妃在朕面前一向是想站着便站着,想坐着便坐着,要是一个不顺心再踹上朕一脚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儿。”
穆书榆极力忍住自己的脾气,任秦承释讽刺,自己可不是来吵架的,于是等他说完便直接跪了下去:“臣妾惶恐,臣妾自知那日情急之下冒犯了皇上,臣妾死罪,请皇上息怒。”
秦承释一愣没想到今天穆书榆会这样尊重自己,也不好再说重话,想了想还是起身将穆书榆扶了起来,但话语间仍是有些怨气:“你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不必如此,回和安殿继续住着就是了。”
穆书榆抬起头目不转睛地凝望着秦承释软声细语:“臣妾不委屈,臣妾这两日每每想到皇上对臣妾的宽厚仁德,心中都是愧疚万分,这几次哪是臣妾受了委屈,分明是皇上对臣妾一忍再忍,皇上九五之尊才是真正受了委屈,臣妾心都跟着疼了,几乎夜不成寐,只想让皇上重重惩罚臣妾才好!臣妾今日便是来请罪的,若是因臣妾之过伤了龙体,臣妾才真是罪该万死!”
秦承释不过是为了面子才摆的谱儿,这会儿见穆书榆如此低声下气地与自己说小话儿,早已是顾不上其他了,搂过穆书榆也觉心里难受:“你要是总能这样顺着朕该多好,朕又何尝不挂念着你,不然也不会非要将你留在宫里了。朕说过只要不事关国体朕对你都能包容,你何苦为难自己吃不好睡不香的,若是心口疼的毛病再犯了,朕难道就不疼么?为了朕,你也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要不要朕给你揉、揉?”
“臣妾何德何能,居然能让皇上挂念臣妾,皇上肯垂青臣妾,臣妾自是求之不得。”
秦承释立时笑逐颜开,穆书榆的答复已经说明她终于愿意侍奉自己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将穆书榆扶到软塌上,搂着她坐在榻边,解了衣服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轻、揉起来。
穆书榆则是乖巧地靠在秦承释胸前不言不语,直到秦承释的手移了位置。
“皇上,臣妾的心口可不在此处。”
秦承释揉、捏着穆书榆的嫩、肉儿,唇挨在她耳边直笑:“朕知道,朕只是想这对儿白玉了,怕是它们也想朕了,先安抚一番再给太妃揉、心口。这白玉要时长放在手里把玩才能更圆、润不是?玉能养人,而太妃这对儿玉更是妙不可言,真正让朕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里、含、在口里滋养才好。”
这秦承释可真是好本事啊,下、流话也说得韵味儿十足,穆书榆气得心砰砰直跳。
“太妃心为何跳得这样快,莫不是也急着想让朕养这对儿宝贝了?”秦承释说完便压、着穆书榆往榻上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雪白之处,那神情如饿狼见肉一般。
穆书榆连忙推拒阻止,仰望着秦承释娇羞不已:“皇上先等等,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太妃说什么朕都答应,这样香的玉可是少见得很,先让朕解解相思。”说完低头张口就要去亲。
穆书榆则是用力捧着秦承释的脸,语调柔和却也坚定:“臣妾本就是皇上的人,皇上不必急于一时,皇上若是肯答应臣妾的请求,臣妾才能全心全意侍奉皇上。”
秦承释咽了咽口水,急道:“你说出来便是。”
“臣妾要皇上答应一件事,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只能宠幸臣妾一人,不许再召后宫任何人侍寝!”
那女人突然听到有人喊叫似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才慌里慌张地朝穆书榆这边看过来。
穆书榆快步走了过来问道:“你方才是要做什么?”
那女人看着穆书榆便先见了礼,然后才说:“嫔妾给太妃请安,嫔妾只是在看池里的锦鲤。”
“你认得我?看锦鲤为何要离池子那么近,方才看着你都要掉进去了。”
穆书榆打量了这女人几眼,确认自己并不认得对方,虽然此人也是一名美人,但不同于他人的是,这女子有种温柔沉静之美,虽是脸上尤有泪痕,但依然显得大气端庄,一看便知出身不凡。
“臣妾自是认得太妃,不过因臣妾身份低微,不能时常在太妃面前露脸,太妃自然是不认得臣妾,臣妾方才实在是看着那些锦鲤有趣儿才不自觉靠前几步的,让太妃担心了。”
“你是那个宫的?”穆书榆随口问道,既然人家不愿言明,那自己也没必要再继续打听,在这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女人这时已是缓了过来,回话时越发显得稳重:“回太妃,嫔妾洪秀枫,现住在和明殿。”
和明殿,自己还真没听过,也怪这和羲皇宫过于雄伟,自己能记得的宫殿也就是那么几个,不过洪秀枫这名字好像是听谁提起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让妹妹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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