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娘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到床上晃到她的眼睛。房门是关着的,床上只剩下她自己。三娘只觉得浑身疲惫,比连续耕了两亩地还要累。手脚和腰都是酸痛的,身下还隐隐作痛。她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等到昨夜的记忆回笼,她瞪大眼睛果断把自己埋进被子。
天啊,昨天发生了什么……比昨天白天她想的那些事情还要,还要让人脸红。
埋着埋着,赵三娘觉得耳朵边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起身往耳边一摸,发现两只耳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缀上两只耳坠子。
她取下来一只拿在手上。
耳坠子不大,却是金黄如麦子一般的颜色,样式也好看,分别坠着一根小指长的流苏。更重要的是,如同那只小竹篮把手上的刻字一样,在耳坠子的背面,依然有三道划痕。
三,即三娘也。
她是刘壮的媳妇,赵三娘。彻彻底底是了。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不会写这玩意,拉闸
第25章解释
◎天地良心。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
转眼间已到了赵三娘和冯管家约定好交货的日子。
今天赶集是要去卖货,赵三娘原本想自个起早去,早去早回。但何氏说刘壮的腿到了该复诊的时候,让小夫妻一同去镇上,一来一回好有个照应。
三娘还没来得及担忧刘壮的腿能不能受住驴车的颠簸,刘壮就已经连声说好,乐得牙不见眼,丝毫没有给她反驳的余地。仿佛只要能和赵三娘呆在一块,就是把他腿颠断都不要紧。
三娘也就随他去了。只是在出门时拿了一捆稻草,好在等会坐车时给刘壮垫腿。
刘壮本来就因能和媳妇独自出门而高兴,看到她还专门为他带上一捆稻草后,直接贴近赵三娘在她耳边说:“还是媳妇心疼我。”
一句话就把赵三娘的脸逗红了。
“壮哥儿和他媳妇去镇上啊。”说话是村里见过几次面的一位奶奶。奶奶是这村里的老寿星,辈分高,家里五世同堂。现在年纪大了干不动活,只能在家里看着重孙子的孩子,给自己打发时间。
刘壮和赵三娘笑着回应,走过村里的小道。他一只手拿着那两只竹篮,另一只手的竹拐杖在青石板上响起“笃笃”声。赵三娘身上则挑着一根扁担,扁担两端各有一个笸箩。
往村口去的路上又碰上不少村里人。
辈分高的喊爷奶叔婶,平辈的喊哥嫂弟妹。刘家村里基本都是姓刘的人家,隔着几辈都有点沾亲带故。大家熟得不能再熟。遇到了总有话来攀谈。
更多的人是关心刘壮的伤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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