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一下铃,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老管家。
“没有,先生,没有人来找过卡迈克尔爵士。我没注意到有什么人在房子附近转悠,女仆们也没看见,我已经问过她们了。”
管家等了一会儿,问道:“就这样吗,先生?”
“是的,德夫里尔,你可以走了。”
管家退了出去,退到门边,以便让一位年轻的女士通过。
见她走进来,富兰克林·克拉克站起身。
“这位是格雷小姐,先生们。我哥哥的秘书。”
我的目光立刻被这个姑娘吸引了,她非凡的美貌属于典型的斯堪的纳维亚风格,金色的头发几乎接近无色,浅灰色的眼睛,肤色白皙到透明,这些相貌特征通常只有挪威人和瑞典人才有。她的年龄在二十七岁上下,她本身给人的印象是既能装点这里,又不缺乏工作能力。
“我能帮你们什么忙吗?”她说着坐下来。
克拉克给她端来一杯咖啡,但她拒绝吃任何东西。
“你是不是负责处理卡迈克尔爵士的信件?”克罗姆问。
“是的,所有信件。”
“我猜他从未收到过落款是ABC的信?”
“ABC?”她摇了摇头,“没有,我确定他没有收到过。”
“他有没有提过最近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这附近转悠?”
“没有。他从来没提过这种事。”
“你有没有注意到有陌生人?”
“没见过什么人在这附近转悠。当然,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人来这边闲逛。我们经常碰到一些人漫无目的地散步,穿过高尔夫球场,或沿着小路走向海边。实际上,每年的这个时候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陌生人。”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克罗姆警督让他们带路去卡迈克尔爵士晚上散步的地方看一看。富兰克林·克拉克带着我们穿过落地长窗,格雷小姐也陪我们一起去。
她和我稍稍落在其他人后面。
“对你来说,这一切肯定是可怕的打击。”我说。
“令人难以置信。昨天晚上警察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床休息了。我听见楼下有人说话,便出来问出了什么事。德夫里尔和克拉克先生提着灯笼正要去……”
“一般卡迈克尔爵士散步回来大概是几点?”
“大约是十点差一刻。他经常从侧门进来,有时候直接上床睡觉,有时候去陈列收藏品的画廊看一眼。所以,除非警察局打来电话,否则我们很可能不知道他失踪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去叫他的时候。”
“对他太太来说必定是个沉重的打击吧?”
“克拉克夫人靠大量的吗啡维持生命。我想,她头晕目眩,意识不到身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穿过花园的大门来到高尔夫球场。从球场的一个角落转弯,踏过阶梯,走进一条陡峭蜿蜒的小路。
“这条路通向埃尔布里湾,”富兰克林·克拉克解释道,“但两年前新修了一条路,从主路通向布罗德桑兹,然后再到埃尔布里湾,所以,现在这条小路基本上已经废弃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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