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自己清楚着呢,莫说一百万金,她身上便是摸秃了也摸不出十万金。
(一百万两等于一万金)
见状,欧阳习习一副看戏的模样,风流倜傥地晃了晃折扇,并无想出手相助的模样,等着她出洋相。
感受到注视着自己的无数视线,安潇湘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却也只能道,“抱歉,我今日并未带如此多钱财出门。”
听她解释,周遭赌客倒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与认同。
毕竟哪个人会闲着没事随身携带百万金?便是折成银票也得推个车来才装得下,更何况便是黑衣也未必能料到,今日会做如此大的局。
见有安潇湘这个出头鸟,刘言赶忙附和道,“在下也是,更何况这位公子不也。。。”
说着,刘言的视线便投向欧阳习习的方向,却霍然累住,不敢接下面的半句话。
只见,琉璃不知从身上哪个位置,掏出了尚国传国玉玺,“咚”的一声扣在了桌上。
他动作随意至极,好似尚国传国玉玺便是那砸核桃的砚台一般,一文不值。
虽说欧阳习习的身份已是明面上的事,却无人敢在明面上随意议论他,毕竟他好歹一国皇子。
却也无人能料到,欧阳习习如此坦率便承认了自个的身份,更是将传国玉玺随身携带。
从古至今,不论君王臣子,哪个不将传国玉玺藏得严严实实,而他竟将这玩意随身携带??
赌客们一度僵住了脸,不敢出一口大气,只想戳瞎自己的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瞧见。
尚二皇子如此纨绔胡闹,尚皇他晓得不?
即便淡定如安潇湘,此时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忍直视。她下意识偏过头,想瞧瞧芷的反应。
芷倒是见怪不怪的模样,仍漫不经心地支着下颚。似感受到这道视线,他霍然扬眉,妖眸直扫而来,似隔着重重纱幔,看透了她。
不知为何,安潇湘竟感受到,他目色中的森然,竟有几分惊悚之感,令她惶恐不安。
安潇湘心头一紧,挪回了视线。
而身盼的橙子,亦神色僵直。分明没钱的是安潇湘,她却比在场的每个人都惊慌。
安潇湘拉了拉橙子,低声安抚,“别慌,再撑半刻钟,墨白便会领人捣了这个地下赌庄。”
橙子虽点头,面色却异常紧绷。
而这一头,刘言再不敢二话,当即将剩下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头,而后下意识瞅了一眼遭遇相同的安潇湘。
安潇湘同样不知所措,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正欲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赌王既登了芷的场子,圆了芷的面子,芷自当不能轻易放了你,”芷唇畔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恰到正好的妖而不媚,分明美貌惑人,令人陶醉,却毫无温度。说着,他朝女郎勾了勾手指,“芷便做个顺水人情,借二位公子一些钱财,也免得日后二位说芷不厚道。”
说罢,他唇畔的笑意更为明艳肆意,掩藏了妖眸之下的森然。
而女郎似早有准备一般,命人端上了托盘,托盘之上放着两面欠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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