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太明白这个人看似精明,实则在面对爱情时又死心眼又倔强,要想让他反抗沈长亭那真是太困难了,虽然他嘴上总说讨厌这个人到某某程度,其实还是无法离开他。
在这方面,沈长亭则正好相反,两个人背道而驰的爱情又如何会幸福?
“沈长亭,请你不要再出现!”古心轻缓的坐回了凳子上,语气虽然依旧,神态间倒是有了些变化,“倘若出现的话,我杀不了你,也要取你半条命。”
沈长亭轻耸了眉峰,他明白古心的愤怒,也知道他和可音之间的问题所在,事实上,他也不明白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也因为那些自己制造的伤痕痛苦过,但是他就是想要这样拥有他,他希望可音全部都属于他,听从他,不单是身体上,连心灵也要一起,可惜的是他从没能感受过来自这个人真心。
那么,现在真的只有分开一途吗?
“古大少爷,你这可是命令?”沈长亭犹豫似的望着古心,已经恢复平静的古心回视他,古心在这时真的非常想给那张完美的脸一拳,只是他不能这么做。
而看到他这副表情的沈长亭其实可以全不在意古心的这些话,但是一方面古凌楚不会坐视不理,另一方面自己和可音的问题没个解决办法,现在分开无疑是再好不过的抉择。
沈长亭看向可音,“和我走。”他要进行最后的尝试。
可是,可音回避了他的视线,如此一来他也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沈长亭沉默了一霎,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了,这也证明了他们之间的问题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沉淀,不论是感情,还是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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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分开一段时间也不过就是用来理清自己想法的藉口吧,古心看沈长亭没再废话的告罪离去,心里百味陈杂。
可音究竟怎么想的呢?
古心正要对可音解释的时候,一抹明黄色晃进了御花园,伴随着奇怪腔调的‘皇上驾到’,纳兰文荣走进了饭厅,他看到和他擦身而过的沈长亭,不禁面露疑惑,“沈阁主这是要去哪儿?”
“有急事,所以先走了。”古心代替离去的人做出了回答,他可爱的一笑,对于这个皇上,他还是没有半点尊敬感,以前看古装片里的皇帝,又威严又有智慧一类的,眼前这位,只能让人联想到他是穿着龙袍的一个人罢了。
纳兰文荣不介意的落座,“怎么样?我特意吩咐用了最好的莲子,心儿可喜欢?”
“实在抱歉,没有食欲。”古心客气的语气说出了这种话,对方的笑容则毫无疑问的僵在了脸上。
“真的?好失望啊!”纳兰文荣涎着脸坐在了可音旁边,“那可音觉得呢?”
可音根本没动过筷子,他扫了纳兰文荣一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还可以。”
古心扬起嘴角,不错嘛,看来可音不讨厌这个人,否则在他生气的时候怎么可能有回答!可又不像相处的很好,不论怎么想,他们都是被纳兰文荣耍了的人,不可能不反感。那又是什么原因?
“可音什么时候喜欢吃甜食了?”古心问的时候狐疑的盯着可音的脸,结果纳兰文荣竟然自己说出了答案。
“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沈阁主不懂怜人,自有人怜之。”纳兰文荣亲切的说出这种话,古心本来想要吐槽,结果眼睛先一步定格在纳兰文荣搭在可音腰间的手上。
是这样吗?
“皇上真是很有时间啊,御书房里是不是积满了奏章等着你呢?”古心满眼恶毒,那表情就好像对那些觊觎自己所有物的人表示愤慨,这一刻,古心决定彻底清空可音的身边,不是出于一种自私的嫉妒,而是他太了解可音,这种时候就该留下一个空间给他好好考虑,可不管结论是继续还是‘咔’,对方都是姓沈的,与他姓纳兰的没有关系。
清宁大概看出古心在心里搅着浆糊,可是如何做才能将现在的状况排除,实在是个艰难的决定,清宁走过去直接拉起可音,在大家的注视里,也只有清宁可以做到将人直接拉着离开了御花园。
古心努努嘴假意的表示无奈,“你好像不若你想象中的受欢迎啊,还是去解决那些奏折,它们才真的很需要你的怜爱啦。”
讽刺的说法并没能让纳兰文荣露出半点尴尬,他惯有的勾起半面嘴角,那神情就好像在说他很有把握一样,当然这种话他没说出来,否则在他的那些负面看法里就会多出自大不要脸这一项。
“你们吃,我真的要去忙了。”纳兰文荣这是对着古凌楚说的,一直沉静的饮茶的人终于看了黄袍人一眼。
“不用出现的这么频繁。”古凌楚似乎有点冷淡的说道,“也不要管的太多,我讨厌碍眼的人。”
纳兰文荣失笑,“这点上,恕难从命,不过我倒是可以不动你的东西。”
“这种施恩的嘴脸和你爹倒是如出一辙,我总想把它撕开,这样说,你能听得明白了?”
“哈哈,这个可以明白。”纳兰文荣对于古凌楚的一丝恭谨来得莫名其妙,要说身份,九五之尊总在一个宫主之上才对,论辈分也是纳兰文荣高一些,毕竟他的兄长是古凌楚的师父,认真说起来,古凌楚还要称他一声师叔才对。
不过他就是处处忍让古凌楚的种种挖苦。
到底为了什么?
“爹爹,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吗?”古心在纳兰文荣离开后问古凌楚,古凌楚好看的眉舒展开来,本来是想说什么,结果只是对着古心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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