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他包里带有折叠式旋风铲,相比于洛阳铲,旋风铲挖土更快,二者的区别就是一个侧重精细探土,一个注重效率挖土。做好了标记,把头招呼了我一声,让我跟他搭伙往下挖。开挖以后,上面一层土还算比较软,但随着渐渐挖深,我们发现越往下挖土质结越硬,最后挖出来的都不是青白土,反而是一种带着淡淡白霜的土,这土就跟冬天地里下霜了似的,我用手碰了碰,竟然还冰手湘西来的驼背老头一直旁观,他看到这番景象后眉头挑起,淡淡的说:“极阴地,看来是找对地方了,死人若在这地方躺两千多年,想不成阴滋尸都难,这主够狠,把自己子孙十八代都给陪葬了啊我们这么卖力挖土愣是没出汗,我明显感觉到周围温度下降了几度。我不确定是不是看花眼了,有那么瞬间,我好像看到自己呼出来的都成了白气儿。在盗墓行里,熟练的土工用旋风铲,一小时下两三米的深度算合格,像二哥三哥那样的土工,一小时最少能下四米开外。把头还好,我就显得不太合格了,我挖的慢是因为土太硬,再就是这活干的少。“咦?”“等等,不对劲,你们先停下,”乞丐刘忽然让我们停手。“怎么了刘爷?”把头转身问他。我们一停,叮叮当当的刨土声瞬间没了。乞丐刘闭着眼睛,他耳朵前后一动一动的,像是在仔细聆听什么动静。突然间,他猛地睁眼!转身用手电向上照去!此刻,强光手电的灯光就像一束聚光灯,不偏不倚的照出来一个人影!我们看到,有个人像壁虎一样趴在岩壁上,头朝下,正冲着我们看!就看了这么一眼我蹬蹬蹬的后退几步,手里旋风铲都没拿稳,啪塔一声掉在了地上。我颤颤巍巍的指着那处岩壁的方向说:“安安研究员!”岩壁上的安研究员低着头,她头发往下,我们看不清她正脸。“这身衣服是安研究员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怎么会!她之前明明死了!”我脸唰的一下白了,是被吓的。红姐望着那边同样一脸恐惧,因为她跟我一样,都亲眼见过安研究员尸体。“什么鬼东西!”姚玉门咬牙大骂一声,她掏出随身手枪,看也不看,啪啪的连打两枪!砰砰!一枪打偏,打在了岩壁上,黑暗中子弹和坚硬的岩石壁相互碰撞,都擦出了火星子。石壁上的安研究员四肢平摊开,她突然像壁虎一样,顺着岩壁向下爬来!速度出奇的快!“小心!”把头爆喝一声,直接举起手中的旋风铲当武器。安研究员速度太快,把头手里的手电也快速跟着她移动。“砰砰!”姚玉门又连开了两枪,两枪命中,安研究员身子只是抖了抖,速度没有丝毫放慢,眨眼就爬到了姚玉门面前。“玉姐小心!”我顾不上害怕,大喝一声,捡起旋风铲就朝这东西脑袋上拍去!“啪的一声!”我感觉自己拍的不是人脑袋!跟石头一样硬!这股反作用力震的我虎口生疼,差点就没拿稳手中的铲子。那一瞬间,我看清楚了。这哪还是什么胆子小的美女安研究员!这东西脸色像树浆白纸一样,她脸上静脉血管呈紫黑色,眼里全是眼白!还有,现在安研究员嘴巴一直张着没闭合,嘴里露出来的牙都是黑的,不断有一些黑色液体从她嘴角滴落。“畜生!”千钧一发之际,湘西老头怒喝一声,他从藏青色布包里掏出来一段绳索,飞快的在绳索前段打了个圈,然后向前一扔!不偏不倚,这截绳子就像套圈一样套住了安研究员脖子!快速将绳子在手中缠绕几圈,湘西老头使劲一拉,绳子瞬间绷紧!“还愣着干什么!”老头冲我大喊。我忙跑去拽住绳子,跟他一起用力。现在安研究员力气极大,我和湘西老头两个人都拉不住她,我两就像拔河快输了一样被她带着走。我双腿蹬地,上半身玩命的向后仰躺。要是活人像这样被绳子套脖子上拉,恐怕头都要被拉掉了。“砰!”随着一声响,绳子应声而断。我由于用力过猛,绳子一断后直接就向后躺去。驼背老头大惊失色:“我的捆尸绳!”我浑身摔得快散架了,是又气又急,起身就骂:“一拉就断!这是什么他妈的破绳子!”安研究员对我和湘西老头不管不顾,她仿佛对玉姐有着极大的怨念。脖子上套着半截捆尸绳,安研究员一把就扑到了姚玉门,张嘴便朝着她脖子咬去!“不好!姑娘小心!”柳玉山怒喝。“嘎嘣危机关头,玉姐直接把枪管整个塞到了安研究员嘴里,卡主了她牙齿。咬着枪管,大量黑色汁水从她嘴里滴落,都滴到了玉姐脑门上。“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开枪声响起,玉姐面色发狠连续抠动扳机,直接打空了弹夹。如此近的距离,子弹从嘴巴进,从后边儿出,安研究员后脑勺都被打烂了。“乞丐!还他妈不出手!”柳玉山急声大喊。“铮的一声!”这是利剑出鞘的声音。我看的一愣,只见,乞丐刘竟从自己腰间抽出来一把寒光闪闪的软剑!这把软剑就像皮带一样被乞丐刘盘在腰上。我眼中只是白光一闪,快到都没看清。一颗人头飘在半空中,随后掉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整个过程不过五秒钟,安研究员直接身首异处,被乞丐刘一剑将头给割了下来“还还活着”我话都说不清楚了。“咦?”乞丐刘走过去好奇的蹲下来,他看了看,直接抓着安研究的头发,提了起来。没死。安研究员此时眼珠子还在动,她嘴巴就像条缺氧的鱼一样,一张,一合,一张,一盒“奇了怪了,这不是起尸,这啥玩意?”乞丐刘提着安研究员头发,看的啧啧称奇。看着眼前的景象,我魂儿都快吓掉了湘西老头气冲冲道:“不是起尸!也不是诈尸!更不是阴尸!什么鬼东西这是!怪不得我的捆尸绳一点儿用都没有!”这时红姐像想到了什么,她狐疑的向我看来。我有些心虚的低头,不敢看红姐。上次老许那件事,红姐也是在场的,她目睹了当时的一切。“怎么回事云峰?”把头脸色阴沉的问我。姚玉门差点被咬死,我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我从裤兜里掏出来小玻璃瓶让他们看,里面那种淡蓝色的液体还有小半瓶。“这什么?”把头看着小玻璃瓶疑惑的问。还没等我开口解释,红姐深吸一口气,她抢话道:“把头,诸位“我猜测,这东西,才是长春会一直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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