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吃了大亏,我们差点全交待在这里,这次在走就显得小心多了。跟着脚印一路前行,没多久的功夫,前方出现了一个洞口很矮的小山洞,脚印最终在洞口外面消失了。说是山洞,其实叫成窟窿更合适,这洞口高度还不到一米四,成年人要想进去必须得弯腰才行。“走,进去看看,”红姐看着洞口说了一句。安研究员可能有幽闭恐惧症状,她看起来很怕,我安慰她不要多想,说不定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个小山洞而已,不用害怕。“注意头顶,小心碰头,”红姐不时叮嘱我们小心。这小山洞长度大概四五十米,走到头已经能直起来腰了。我们一看,这里地上有烧灭的树枝木炭,还有一些粗制滥造的石制小罐。角落里还堆着不少干草,看着像是睡觉用的。我咽了口唾沫:“怎么畜生还会生火做饭?红姐你看地上这些石器,这是不是山魈返祖成了山顶洞人了?”“不是,”红姐抬眼自己打量了四周说:“这明显是人生活留下来的痕迹,我不认为那些东西会掌握这些生活技能,这说不通“人?人在哪呢?”这地方就这么大,我胡乱翻着干草堆,看看是不是底下藏着人。倒是没找到什么人,不过我有了大发现,我在干草堆下找到了一个藏着的军绿色背包!“看!快来看!有发现!我就知道肯定有情况!”我忙把背包放地上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把背包所有夹层都翻了个遍,别说,我们找到的东西还不少。有匕首,火折子,几袋子包装完好的压缩干粮,还有一段剪开的绳子和一小盒纱布。这东西足以说明一件事,这山洞里之前是有住着人的,而且肯定不是我们现在这伙人的,也应该不是小绺头陈建生那伙人。那这是谁?“嘘”就在此时,红姐突然指着洞口处小声说:“仔细听,有脚步声,有人进来了仔细一听,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忙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作为武器,我心想要是陈建生那伙人追上来了,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很快,洞口处钻进来一个身影,我刚举着石头准备照这人脑门上砸,这人突然一抬头,我和这人四目相对。“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这张脸我认识,或者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这人竟然是几月不见的姚玉门!她愣愣的看着我们,显然也没想到我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双方就这么对着看了两三分钟。姚玉门指了指我手里攥着的石头块,突然出声笑道:“怎么,项云峰,几个月不见,刚一见面你这是想砸死我吗?”我一脸惊愕,忙扔掉手中的石头跑过去问她:“玉姐!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不是早离开顺德了吗?这是哪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红姐缓过来后冲着姚玉门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只有安研究员站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坐,”姚玉门指了指干草堆。几人坐下来后,她看着我道:“这事说来话长,说实话我也很意外,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们几个,孙家兄弟在哪,有没有出事我眼神一暗,叹了口气:“大哥三哥被人抓住了,不知道现在关在什么地方,二哥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姚玉门摇了摇头,“我当初劝过你们,你们不听,事到如今也怨不得别人,本来在计划里我们还要过几天才露面的,没想到被你们误打误撞的发现了“我们玉姐,你的意思是?”话到这,红姐看着姚玉门,她若有所思了片刻,轻声开口道;“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我急了,因为我听不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谜。红姐看着我摇着头说:“云峰,事到如今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件事,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蒙在了鼓里。可笑的是我们还故作神秘的瞒着把头,哎”“把把头!”“把头也来了!怎么可能!”姚玉门让我别这么激动,她简单讲了讲事情的经过,却把我听的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原来,当初我和孙家兄弟密谋计划,准备摸进飞蛾山下的地宫找二哥,因为把头不同意,所以整件事我们都是故意瞒着他的,包括买装备,买水田,买小牛犊子等等。那时我们骗把头说我们会去东莞玩,而我们也一直以为把头早离开顺德回北|京了。直到此时此刻误打误撞的见到姚玉门,我们才知道了真相,原来从一开始,把头就没有离开顺德,我们干的这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什么都知道“玉姐,那当初为什么不劝我们,还有,这件事为什么瞒着我们?”想了想,我还是问了一句。“劝?呵呵,”她看着我笑道:“难道我当初没劝过你们?问题是你们听进去了吗?”我嘟囔着说;“那是你,把头自己为什么要装不知道,要是他亲自说,我和大哥他们应该是会听的“不,云峰你误会把头了,整件事背后很复杂,王把头也有他自己的顾虑,其实从我看到那些死人骨头时,把头就料定了你们一定会下墓开地宫,他了解孙家兄弟的秉性,我和王把头商定的计划,其实也是从那天开始的红姐深吸一口气,她看着姚玉门说:“现在不光是南北之争,长春会小绺头也介入了,还牵扯到了香港地区的一些医药集团,这些你和把头知道吗?”“呵,”姚玉门捋了捋额前刘海,冷笑道:“这里是地宫的夹层,我在这生活了三四个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眼睛一瞪:“三四个月!这么说,除了那座地宫石门,还有别的入口能进来!玉姐你说这个地方其实是地宫夹层,那你是怎么知道那帮人消息的?”“自然有帮手替我打探消息说完,她突然打了个响指。几分钟后,有两个带着草帽的小矮个从山洞外钻了进来。它们一见到姚玉门,开始不停吱吱吱的叫唤。姚玉门指着前方说:“我给它们取了个名,左边公的叫大郎,右边母的叫小翠话罢,叫大郎的那只山魈竟然自己摘掉了草帽,这东西长着一张长脸,毛色黄黑,红鼻子,鼻槽两边有两缕白毛,模样看着十分诡异。这时,它冲着我不停噘嘴,看着像是要上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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