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计下来,公司拥有的版权数量很多,集合起来能做主题游乐园一类的,分散开也可以分别作为生活用品的形象代言、小玩具等,盈利面很广。
席宝基本上已经稳住了纸媒这一块,相关的事务九成都交给了手下的人。当年宿舍的姐妹,除了当作者、当翻译的那两个,其他人全成了公司的元老级人物,有她们几个人帮忙盯着这些事,还有两个老练的分部长把控,席宝也挺放心的。
现在她就是在主攻动画这一块,国内的风格美则美矣,但不是特别适合做她手里的版权改编,所以她得去学国外的风格、技术,然后再转换成她想要的动画风格。
在发展动画的同时,席宝也有慢慢渗透到影视行业,不过,暂时是以投资者的身份,给影视业投入资金,温水煮青蛙般地在这一行逐渐取得话语权。等她的动画公司盘活之后,可以跟电视台也建立良好关系,到那时,她再正式成立影视公司。
出版、动画制作、影视制作、音乐公司、文学网站、漫画网,这些就是她要做好的几大方面。剩下的周边制作、额外的版权开发——比方说游戏,就只要她本人、还有总公司在对应开发商那里持有股份就行了。
等弟弟回来,席宝会看情况给他融资、或者用版权共享的方式,去取得游戏公司的部分股份。也省的她自己再物色靠谱公司了,自家人在明算账的前提下,总归要比外人更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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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席安黎出了国,其他几个堂弟、堂妹们,也都有积极发展自己的爱好。像是去研究农业化肥、低毒农药的,继续深造医学博士的,做生物研究的,画画的,演话剧的,跟钟以泽一起搞电脑开发的,还有从席宝的科幻里获得灵感、打算研究“光脑”的——实际上只能往融合电脑跟手提电话方向上研究。
大家都长大了,各有各的学业、事业,甚至分散到了华国几个不同的大城市,每年只有过年时才能在西岐村一起聚一聚。
村里的老人家、父母们确实会觉得有点失落,他们在村里也有自己的事情,没法因为孩子们能赚钱就跟到城里生活,但也能偶尔来探望探望。
家人们进城探亲时,或者年节期间席宝他们回乡时,说起自己的事业做到什么程度了,家里没有人会不骄傲。
“今年安黎肯定没法回来过年,其他人还不确定回去的时间,又是不能完全团圆的一年啊……”
有几个大国营公司赚外汇,还有私人的大公司催化国内经济的进步,华国如今发展的太快。席宝、钟以泽、还有其他人,为了抓住好时机,不得不忙忙碌碌,也经常没法在重要的节日里去见亲友。
但好在,他们都是重感情的人,只要时间对的上,就会私下聚一聚。一年到头,所有人聚齐的日子可能很难得,但几个人小聚的时机,还是有不少的,所以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们,感情倒也没淡化。
席宝这边,见的最多的人还是钟以泽。钟以泽的公司总部在偏郊外的区域,席宝的公司总部则是在更便利的平都城内,隔得比较远,但两边都有汽车,两个人互相持有对方公司的小股份,所以只要没出差到外地,两个人每天都能见面。
有时就是一起吃个晚饭,有时会挑个周末到大街上走走看看,权当是放松心情。
这么处着,先头那些尴尬与不自然的感觉,倒也慢慢散了。席宝知道钟以泽依然一直喜欢她,只是她不再排斥这种喜欢,渐渐在习惯他们的感情性质,从亲人、朋友往知音、伴侣方向变化。
“我打电话跟爸妈说了,他们知道安黎在国外做事业,短期内回不来,不过他们对安黎倒是蛮放心的,”平都的秋天有些干燥,席宝从钟以泽手里拿过水杯,一边继续无目的地往前走着,一边喝了口水润喉,“是不是家长总会对男孩子放心些啊。”
钟以泽笑开来,似是回忆起什么,眼里带着一些调侃的笑意,在橘色的晚霞映照下,泛着温柔的光。
“我们第一次大学暑假留在平都的时候,不是要去下乡么,家里基本上隔不了几天就往平都寄东西,奶粉、肉干、果干、还有别的东西,结果我们下乡那地儿离城里不远,管的也不严,我们天天回城开小灶,家里寄来的东西吃不完,只能低价出手给同学了。”
“哈哈,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吧,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点好笑。”席宝喝完水,盖好盖子,又送回钟以泽手里,顺手揽起他胳膊,往路边带了一带,“有车,你往里走一点。”
“嗯,”钟以泽顺着席宝的力,往路边方向走,两人靠的更近了些,“对了,我从国外挖到两个搞计算机的人才,加上现在掌握的技术,可能再过一年,我们电脑公司也能正式投产了。”
“那进展很快嘛!成本能控制到哪啊,不会比进口的还贵吧?”
两个人一起压马路时,话题总是变得很快,刚刚还在说家里人,这会又说工作了,本质上都不是把公私事分的很开的人。
“肯定不会比进口的贵啊。之前我不都能做一些配件出口到国外了么,加上关税,我们配件的价格都比他们国内的便宜,就是我这边的核心技术差点意思而已。现在挖到人才,也通过各种渠道买了技术,虽然没法达到老美那边最高端的程度,但降低三成的成本做出他们去年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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