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下一秒却被他整个人翻身抱住,他双腿挤入她双腿间,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墙上,他唇边,勾起一抹放荡蛊惑的笑颜;眼眸,是*裸地勾引赤热。
他低头吻住了她,带着隐隐花香的唇瓣却冰冷令靳长恭一颤,他馡麋的粉舌坚韧地想要翘开她那禁闭的牙齿,靳长恭却紧闭门户。
感受到重叠的嘴唇和摸着脸颊的手掌的温度,濡湿的嘴唇或深或浅地探寻她的……
公冶滑下一只手,手指隔着她的衣衽,欲抚向她的胸前锁骨,却被靳长恭反手压住,不让她恣意妄行。
公冶似笑呵了一声,便反其道而行,他直接扯开自己的衣物,将靳长恭手拉进滑入他那细腻似绸缎般火热的胸前,靳长恭一愣,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一点迅速抽出。
他无意义地闷哼一个拖长音节,然后却长臂一揽将她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两人贴得严实,想再做什么不和谐的动作是不可能的了。
感受他抵在她腿间的火热直硬,靳长恭一动不动,等着他努力平息着被她点燃起的*,他似要说什么,却只让她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灼热的吐息似羽毛一样骚痒着她的耳朵麻麻痒痒,靳长恭傻傻地,无法思考了。
这是公冶吗?竟如此放荡Y乱!
靳长恭眸光一凝,不再顾及手肘反拐一推,将他撞开后,一张嘴欲言,她才感觉嘴唇此刻还麻麻的,微有刺痛感。
公冶抚着胸前,痛得皱了皱眉头,但看到靳长恭那桃若艳丽的嘴唇,却伸出妖冶的舌头舔了舔唇上遗留的液体,笑盈盈地启唇道。
“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会一直等着的,只是……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别让我等太久了……”他那双黝黑,湿润润的眼眸里忽然华光大放,雪白的脸颊绯红,朝着她露出一抹妖媚到极致的笑靥。
那是一朵绚烂到极致,魅惑到极致,复杂到极致的笑容。
“别让我在你背后等太久……好吗?”
等,他究竟在等什么?靳长恭怔怔地看着他,听着他那一句颤抖着,似痛不欲生,又似卑微的恳求语气,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与涩然。
不懂,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觉眼前的公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他了。
他走了,靳长恭看着屋内的空荡荡,脑中一直晕晕沉沉,清冷的眸光似覆了一层朦胧的雾意,浑浑噩噩。
像是被什么牵引着,靳长恭似一阵骤风直刮到了公冶的房间,她没有敲门径直用力地推开了门,坐在桌边的公冶一张清雅清秀的脸抬了起来,面上带着一丝茫然。
“柳姑娘?”
靳长恭面无表情,眼睛紧紧地看向他的双唇,浅淡而润泽,清透不染尘色。
她眸一炙,不怒而危的气势震摄着公冶不得动弹,她上前钳住抬起他的下鄂,在他微微瞠大眼睛下,重重压下。
公冶的唇,仍旧是如此的温润柔软,却沁了丝清心寡欲的味道,只是这种青雪淡雅的味道,更是能勾引起人类本能的征服*,想要狠狠地将那片平静无波撕碎,想它因自己的侵入而变得泥泞不堪,展现出心底隐藏的疯狂、激情。
但是不对!不是这种感觉!靳长恭蓦地推开了他。
看着他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气喘吁吁,抬起微微湿润的眼眸震惊地看着她,靳长恭心底一乱,一回头却看到止兰的脸色就像七彩盘一样,五颜六色地站在门边。
“你,少主……你们?!”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表情表达清楚了。
靳长恭一甩手,大门啪地一声撞倒地墙上,她便消失在他们面前了。
不是那种味道,果然那个人不是公冶,那他到底是谁?
靳长恭的心脏“突突”地直跳,像是被一只猫爪轻轻重重地挠了一下,痒痒隐痛,生生让坐立不安着。
她想她该知道的,也该猜得到的,毕竟她曾经那样对过他,虽然那一段记忆,一直像隔着一层纱布,很模糊很朦胧,但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脑袋更一步深刻记忆着。
她……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
原来他已经重新回来了,并且还离她那么近,他说他已经找到了她,这么说或许他一直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守着她,看着她……
“既然不想说便算了,只是……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别让我等太久了……”他那双黝黑,湿润润的眼眸里忽然华光大放,雪白的脸颊绯红,朝着她露出一抹妖媚到极致的笑靥。
那是一朵绚烂到极致,魅惑到极致,复杂到极致的笑容。
“别让我在你背后等太久……好吗?”
想到他说的话,她这才明白是何意思!
真是一个傻瓜,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强忍着,是担心他的出现会暴露她身份吗?还是害怕他的存在会阻碍到她的计划?
他一直在等待她回去吗?既使知道她是冒牌的那个靳帝,也依旧在等着她吗?
他究竟是有多了解他啊,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份,她是假的靳帝,所以她没有告诉公冶,她是靳长恭,没有告诉夏合欢,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因为她想凭自己的能力夺回失去的一切。
所以因为了解,因为懂,所以他宁愿选择躲在暗处,生生忍耐着,也不愿意她有一丝的为难,与不愿吗?
一个人,究竟该有多笨,才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笨的方法呢!竟扮成公冶来试探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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