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让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
再说,咱们现在是看对眼了,谁知道以后能不能一直对眼?孩子可是爱情的结晶,万一晶结了,爱情没了,孩子一出生就享受不到完整的父母之爱,不觉得太可怜了吗?
等到三五七八年后,我熟透了,我们俩也磨合得差不多了,有了雄厚的感情基础。到时候再播种。对你对我对孩子都是最好的。
你明白了吗?”
周漱明白了,即便得到她的身,也还没有得到她的心。等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了,他才算完全得到她这个人。
刚才还在庆幸她跟那些闺阁里圈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不一样。现在倒有些希望她能跟那些大家闺秀一样,把身子给了谁,就死心塌地地跟谁过一辈子。
转念一想,又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
她性子再怎么跳脱,也终归是个女子。只要他真心相待。就不怕她不交心,孩子早两年生晚两年生也没甚要紧。况且若是一不小心怀上了,她能真个不要?
实在没有必要为这件事烦恼,不如趁良宵正好,加深一下感情。
想到“日久生情”四个字,便情不自禁地笑了。
简莹忽地警觉起来,“你怎么笑得这么猥琐?”
周漱但笑不语,一拉被子,翻身压上来。
他食髓知味,有了经验。这一次倒比第一次折腾得更久。事毕又叫人送来热水,清洗一番。重新躺下,已经过了五更天。
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便抱在一起说话。
“瞧你这如狼似虎的劲儿,怎么忍了这么多年的?”简莹懒洋洋地缩在他怀里,不无抱怨地道。
“娘子可还记得,为母妃扫墓那一日,我给你讲的故事?”周漱答非所问,见她点了点头,便继续说道。“其实那个故事还有后半段,我没有说完。
母妃去后二十七个月,制满除服,没过多久。父皇就娶了如今的王妃。
父王成亲的前不久,我无意间听见他和大哥争吵。
当时父王冲着大哥怒吼,‘你以为我为何要娶方家大小姐?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们在你祖母的灵堂里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怎会被婉容撞见?
若没有被婉容撞见,她又怎会……
总之,你和方家大小姐不能在一起。否则你们这辈子都忘不掉自己造下的罪孽。
我娶了她,总好过她嫁给别人,至少你还有机会见到她。’
时至今日,父王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简莹心知“婉容”就是秦氏的闺名了,不由蹙了眉头,“这么说,你母妃去世,跟你大哥和王妃有关?”
“不是你母妃,是我们的母妃。”周漱捏了捏她的鼻子,才点头道,“应该是有关系的,大哥在父皇的婚宴上喝得酩酊大醉,我趁他酒醉,想从他嘴里套话,可他只反反复复地念着王妃的名字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都没有找出这两个人跟母妃病逝的关联。
我一度怀疑他们是被父王蒙蔽利用了,不过七夕那天夜里,听到大哥和王妃的对话,我才肯定他们跟母妃的死的确有一定的牵扯。”
顿了一顿,又将岔开的话题转回去,“为了调查母妃的死因,从十三岁开始,我便开始培养只听命于我的人。未免身边人来人往,引起父王的警觉,只得制造出我好男风的假象……”
简莹心下了然,难怪他迟迟不肯成亲。
一方面是要做戏给他爹看,方便培养人手调查秦氏的死因;另一方面是因为目睹济安王跪地求饶的模样,怀疑他爹害死他娘,心里产生了阴影,对婚姻和夫妻感情抱有消极情绪。
父子之间,要猜疑防备到这个地步,也真够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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