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腿一抬,就把门给关上了。
“阿远的腿,真是又长又有劲儿啊!”黎清惜的手又缓缓的摸进了衣服里,在宫远徵的胸前画起了小圈圈。
宫远徵‘嘶’了一声,咬了咬下嘴唇,身上的燥热开始升起了,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对自家夫人说,“别,现在,我还没有洗漱呢。”
“姐姐,等我一下,咳,马上就好,”宫远徵小心的把自家夫人放在了凳子上,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才朝着洗漱的地方走去。
黎清惜靠在桌子上,抬手摸了摸唇边,‘触感真好,阿远的嘴唇,可真软。’
“又甜又软,”黎清惜望着宫远徵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轻声低语。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宫远徵那离开的身影,听到了这话,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整个人都好像透露着一丝羞涩与慌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一点点的喜欢汇聚而成,便成了深深的爱意。
黎清惜揉了揉眼角,又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和远徵弟弟各倒了一杯。
自己这杯,只盖了个杯底,而远徵弟弟那杯,则是满满的一杯。
看着眼前的两杯酒,黎清惜眼中,浮现出深深的笑意,嘴角也勾了起来。
但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两手交叉支在桌子上,头也靠了上去。
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问自己,“阿远,他,酒量不会是千杯不醉吧?”
“嘶,那要是这样的话,那这酒,就只能当个情趣了。”
想到这里,黎清惜摇了摇头。。。。。。
。。。。。。。。。很快,咱的远徵弟弟就洗好了,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脸上还带着丝丝红晕,慢慢的朝自家夫人走来,就是步子迈的有点儿大。
黎清惜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宫远徵,他身上只披了薄薄一层单衣,腰间的带子也是半系着,仿佛是在邀请自己的夫人,快伸手解开它。
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上还留着昨晚的红印,勾人的很。
宫远徵脸色微红,‘毕竟是自己家里,穿太多了,容易热。’
要是黎清惜听到这话的话,一定会摸摸他的眼睛,指着窗外,表情严肃的说。
‘不久前刚下了雪,哪就热了?’
宫远徵来到了自家夫人身边,弯下腰,满含情意的看着黎清惜,“夫人~~,我好了。”
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沙哑和欲望,惊的黎清惜回过了神。
黎清惜咬了咬自己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儿,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神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又不是没见过,自己这没有出息的样子。’
‘不过,怎么感觉每一回见,都像是第一次见呢?’
黎清惜矜持的轻嗯了一声,抬起了下巴,用眼神示意他坐下来,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来,庆祝一番今日的战果。”
“希望我们早一日解决无锋。”
宫远徵挑了挑眉,自家夫人今日想干什么呢?
自己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忍得住?
(昨天偷了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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