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士徽在乡间游历,寻找合适的聚集地。
偶然路过一间私塾,听到教书先生讲述的经学,觉得观点颇为新颖,心中一动,便驻足聆听。先生的讲述深入浅出,将经学中的奥义讲解得淋漓尽致,士徽听后,心中暗自赞叹,觉得教书先生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经学大师。
先生讲完一段经文,士徽便走上前去。抱拳作揖施礼道:“先生,我听你讲解经学,言简意赅,观点新颖,心中十分敬佩。能否请教先生名讳,以便日后请教。”
“在下虞亮,字明规,出身寒微,只是一名教书人。”
“先生,在下士徽,字文君,乃交趾太守士燮的三子,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虞亮闻言一笑,道:“士公子过誉了,虞某只是个教书人,如何敢当得起公子如此赞誉。”
士徽道:“先生,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公子但说无妨。”
“徽希望先生能够加入我们交趾郡,为城内百姓等讲解经学,共同为天下谋福祉。”
虞亮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士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虞亮只是一个读书人,习惯了乡野村夫的宁静生活。”
士徽道:“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交趾郡能够给你的,可不是这乡野的。”
虞亮叹了口气,坚定地说道:“士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吾自有决断,还请公子不要勉强。”
士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虞亮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劝下去也是无益。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徽也不便勉强,就此告辞。”
虞亮送士徽到门口,道:“士公子,日后若是有所需要,虞某一定会帮忙。”
士徽点了点头,道:“多谢先生,日后若有需要,士徽一定会来找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虞亮独自站在私塾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士徽第一次招揽文士竟然失败了,心中有些许失落。他反思着自己的言行,思考着是否在招揽过程中有所疏漏。
他回想刚才的对话,试图找出自己可能犯下的错误。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和态度可能过于直接,没有给虞亮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同时,他意识到自己在表达招揽意图时,可能过于强调自己的身份和背景,而没有充分考虑到庾亮的感受和立场。
次日,士徽再次来到虞亮的私塾,只见虞亮正坐在窗前,专注地抚摸着琴弦。琴音悠扬,如流水般清澈,又如春风般温暖,让士徽在门外听得出神。琴音渐渐停歇,士徽方才从梦境般的琴声中醒悟过来。
他轻轻地走进私塾,微笑着对虞亮说:“明规兄,您的琴艺真是高超,让人如痴如醉。”
虞亮抬起头,看到士徽,微笑着回应:“文君兄,你过誉了。我只是闲暇之余,弹奏几曲以陶冶情操。”
士徽趁机说道:“明规兄,我自幼对琴艺也颇感兴趣,不知能否指点一二?”
虞亮看着士徽认真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便点头答应:“文君兄,你有心学习,我自然乐意传授。不过,我主要还是教授经学,抚琴只是我的业余爱好。”
士徽突然想起了自己接手安置流民的事情,身边没有合适的帮手,他转头对虞亮说:“明规兄,如今黄巾贼寇四起,无数平民流离失所。前几日,交趾郡外收拢流民过万,吾应对起来破感无力还望先生能来助我。”说完便是拱手作揖
“我还想请先生闲暇之余,前去教授经学,帮助流民们重建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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