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的未央宫内,气氛沉重而紧张。刘宏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他的两旁,站着两位权臣——张让和赵忠,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暗中观察着刘宏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吕强迈步向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陛下,党锢之祸已深,若再不解除,恐怕党人与黄巾合谋,那时悔之晚矣。”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剑,直刺刘宏的心脏,让他的身体不禁一震。
刘宏的眼神变得复杂,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转向皇甫嵩,这位“凉州三明”之后最负盛名的将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皇甫将军,你以为如何?”
皇甫嵩神色严肃,他毫不犹豫地说:“陛下,党锢之祸已严重动摇国本,必须立即解除。而且,为了提升士气,陛下应该拿出私库里的钱和西园养的马,充作军费和战马。”
刘宏的神情微微动容,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做出了决定:“好,朕就依你们所言,解除党锢,拿出私钱马匹,简选大臣。”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显示出他作为皇帝的决断力和智慧。
然而,尽管刘宏做出了这些决策,他的内心并没有真正放松对党人的警惕。他的这种心态,被张让和赵忠察觉到了。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在这个关键时刻,刘宏的决策虽然明智,但他并没有真正解决党锢之祸的根源。李膺、杜密、范滂等被杀的党人依然是罪人,他们的冤屈并没有得到平反。这一切,都为未来的动荡埋下了伏笔。
过去几年,闻名遐迩的“凉州三明”相继离世,皇甫规在熹平三年因病辞世,段颎在光和二年自尽身亡,张奂也在光和四年去世。这三位名将的离世,标志着一代英雄的谢幕,同时也预示着新生代将领的崛起。征讨黄巾的重任,如今落在了中生代名将的肩上。
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历史舞台上,涿郡的卢植被任命为北中郎将,主要负责对付张角等冀州黄巾军。卢植文武双全,智勇兼备,他的任命无疑为朝廷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安定皇甫嵩则被任命为左中郎将。皇甫嵩出身名门,其叔父皇甫规乃“凉州三明”之一。他继承了家族的英勇传统,以坚定的信念和过人的军事才能,成为朝廷倚重的一员猛将。
会稽朱儁因不久前镇压南海郡的叛乱有功被封侯,此次被拜为右中郎将,主要负责讨伐豫州黄巾。朱儁用兵如神,智勇双全,他的加入,为征讨黄巾的战役增添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士兵的来源主要有三:一是洛阳的北军五校,二是司隶所属的河东、河内、河南三郡骑士。这两批军人被视为“王师”,他们身经百战,忠诚勇敢,是朝廷平定叛乱的重要力量。他们的加入,使得征讨黄巾的军队如虎添翼,士气大振。
光和七年,春寒尚未褪去,洛阳城外的原野上,大军的旌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三月的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士兵们坚毅的面庞上,他们肩负着平定黄巾之乱的使命,步伐坚定地踏上了征程。
这一路,自洛阳至冀州,山川河流,风雨兼程。卢植率领的军队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黄巾贼寇的心脏。自三月出发,至六月,卢植连战连胜,将张角带领的黄巾军逼至广宗县,这个位于邺县东北部,通往真定的要地。
广宗县城墙高耸,黄巾军依托城墙,坚守不出。卢植指挥军队收紧包围圈,云梯、撞车等攻城器械纷纷制造完毕,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发起总攻。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纸来自洛阳的逮捕令,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卢植从战场召回,投入牢狱。
卢植下狱,军队士气受挫,但战事不能停歇。朝廷迅速任命河东太守董卓为东中郎将,接替卢植。董卓的到来,并未能迅速改变战局,广宗县城依然坚如磐石,黄巾军仍在顽强抵抗。
与此同时,向南部的豫州进发的皇甫嵩与朱儁部,虽然遭遇了一些挫折,但在六月的阳光下,他们以坚定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术,顺利地荡平了汝南、颍川和陈国等地的豫州黄巾。这场战役中,新任骑都尉曹操和新任豫州刺史太原王允都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智慧,立下了赫赫战功。
曹操,这位未来的霸主,在这场战役中初露锋芒。他指挥若定,身先士卒,以少胜多,成功击败了黄巾贼寇。凭借这番功绩,曹操不仅获得了济南国相的职位,更是一步迈入了二千石的高官序列,为他未来的霸业奠定了基础。
而王允,这位机智的豫州刺史,在战事结束后,从豫州黄巾留下的文书里发现了中常侍张让的宾客的书信,这无疑是一份珍贵的证据。王允如获至宝,立刻将这些证据上报给了洛阳,为朝廷打击宦官势力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同样在六月,与汝南郡相邻的荆州南阳郡也爆发了声势浩大的黄巾叛乱。南阳,作为皇室的故乡,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朝廷迅速作出反应,命令朱儁向西前往南阳平乱,而皇甫嵩则北上兖州,继续征剿黄巾贼寇。
原本想要调遣士徽帮忙的刘彦,没想到最终却要和士徽合并一处共同攻打宛城。
由于士徽的出历史的进程被些许加速,士徽率领一万余人驻扎在宛城南部十里外。双方试探性的攻击三四次之后,黄巾军便是不再出城应战,龟缩在城中坚守不出,无奈之下士徽只好等待朝廷的中央军前来。
朱儁,这位威名显赫的大将,率领着四万雄壮的大军抵达了宛城。
他的到来,无疑给士徽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朱儁儿子朱符已经死于暴乱,其消息已经上报朝廷。士徽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他深知,此次拜访朱儁,无异于一场生死考验。
然而,出乎士徽的意料,朱儁似乎并不知道儿子朱符已经身亡的消息。而刘彦也并未对他表现出任何敌意。这让士徽大感庆幸,仿佛在生死边缘捡回了一条命。
朱儁调拨了一万人马给士徽,让他负责南面城墙的进攻。自己则率领两万大军,向东侧城墙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刘彦则引领本部兵马五千人,与朱儁调拨的一万人马一起,负责北面城墙的进攻。六万大军,对宛城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战鼓雷动,杀声震天。六万大军对宛城的东南北三个城门展开了猛烈的攻击。箭矢如雨,云梯一架架搭上城墙,士兵们如狼似虎般攀爬而上。
朱儁的大军如同狂潮般涌向宛城,他们的攻击猛烈而坚决,仿佛要将宛城摧毁在他们的铁蹄之下。
在南面城墙,士徽率领着精锐部队,他们的工程器械充足,准备充分,这一点甚至得到了朱儁的赞赏。士徽却谦虚地引用古语:“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的军队在南面城墙取得了突破,率先攻破了大门,但城内的守军依然顽强,士徽的部队未能顺势进入城中。面对这种情况,士徽果断命令部队撤退,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使用投石器对城墙进行连续不断的攻击。在经过一轮猛烈的覆盖打击后,他再指挥部队发起冲锋,与守军进行近身肉搏,战况异常惨烈。
与此同时,在北面城墙,刘彦面对的压力同样巨大。他指挥着兵马,不断使用云梯和攻城车进行攻击,但由于一辆工程车在北城门口报废,堵住了前进的道路,大大增加了攻城的难度。刘彦只能依靠云梯,不断消耗守军的防御力量。北城墙的汉军伤亡惨重。
整个宛城被六万大军的攻击所笼罩,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让人无法喘息。而宛城的黄巾守军却如同顽石般坚韧,他们拼尽全力,保卫着这座城市。这场战斗不仅将决定宛城的命运,也将决定这些黄巾士兵们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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