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属于倒打一耙,宁如颂接受良好,“棋谱只能用作参详,玥玥多下几盘也就熟悉了。”
贺玥摆手,“将棋盘撤下吧。”
随侍的宫人立马快速的将棋盘撤下。
小叶子捧着锦盒和木盒进来,跪地行礼,“陛下交代的奴才已经办好,都是最上等的玉珠。”
将锦盒交给一旁的慧青,小叶子仍旧未起身,将手上的木盒往前奉了奉,“宫外头传来消息,说是白小夫人去了,留下这木盒托人送进宫中交与皇后娘娘。”
“奴才也不知如何是好,特来禀告!”小叶子紧紧低着头,语气恭敬不出错。
贺玥原本闲适的表情瞬间僵硬,顿了顿,想说出什么话,喉咙间却分外艰难苦涩。
去世了?李小书也去了吗?
好半晌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什么时候去的?”
从皇后娘娘的语气中分不清是何种情绪,小叶子将小关子交代的话说出来,“昨日午时就去了,消息今儿才传入宫,是病逝。”
“娘娘和陛下都曾经吩咐过不能短了白小夫人的用度,白小夫人一病,看管她的人就寻了大夫,可是也才勉强拖了一个月的时间。”
贺玥垂睫,自言自语般的低语道:“把她安葬好,把她安葬好。”
今日的贺玥一整天都恹恹的,旁人不明白,但是宁如颂却明白她的这种心情。
她对李小书剩不下什么旧情可言,只是李小书本就在她心里和过往的事连扯上了剪不断的线。
换言之,贺玥再厌恶她,也绝计不会想让她死,就跟旧古董似的摆着也好。
这种长情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看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绝情。
木盒被搁置在案几上许久,贺玥最终还是带回寝殿打开了它。
是一个布包和一封信。
“怎么都喜欢给遗留在世上的人写信,为何就不在活着时讲。”
说完这句话的贺玥下意识愣住,润白的手指蜷缩起,端美清愁的面上恍惚茫然。
贺玥依稀记得有人也给她写过一封信,是谁写的,写的什么,她这会儿半点印象都没了。
那封信放哪了?她好像烧了,又好像交给了一个信任的人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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